“没有把握,我猜的。”
照冯心初痛恨自己的程度来说,必然是不希望自己碰林知的,但他如今能为了抑制那药性,跟自己说了这么个方法,他不可能是全然没有把握的。
曾护暗自揣测一番,问,“这件事儿,有其他人知道吗?”
“没有,前天我走时,先生还在昏睡当中,我连他都没告诉。”
“那就不用告诉他了,他接受不了的。”曾永忠说完就要走。
冯心初别扭地喊住他,问,“你要去哪儿?”
曾护头也不回地说,“回山上,看着他。”
“那我刚刚说的那个法子……”
“我试试。”
曾永忠火急火燎地回到了山上。
***
林知已经醒了,他正在喝药。
曾应站在榻边看着他,一见门口有个黑影进来,他的眼睛亮了亮,问,“主子,您见着冯大夫了吗?他怎么说呀?先生没事吧?”
林知听到他的问话也跟着看向曾永忠。
那双清澈澄明的眸子此时暗沉了几分,不过在如鸦羽般根根分明的眼睫的衬托下,倒是显得慵懒了不少。
照冯心初的解释来看,不离太磨人了,曾永忠怕往后再看不到这么好看灵动的杏眸,口是心非道,“没事。”
曾应闻言放下心,他拍了拍胸脯庆幸道,“那就好,先生刚刚也说他感觉好多了呢!”
许是刚刚从冯心初那儿听来这么个解药方法,饶是曾永忠脸皮子再厚,此时也有些紧张。
他看向曾应,语气寡淡地吩咐,“曾应,去做饭吧,我看着先生。”
“好嘞!”曾应不晓得自家主子心里的条条框框,只以为先生是没事了,欣喜不已地就出去了。
第三者刚出去,曾永忠的目光就锁在林知身上不动了。
看着林知那清隽的侧颜,他心中五味杂陈。
林知喝完药,放下碗后和他视线相撞,他疑惑地问,“将军怎么这样子看着我?”
曾永忠突然上前坐在榻边,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面色复杂地逼近他。
“将军这是做什么?”
林知看着慢慢放大的俊脸,一时有些无措,心口处更是如同激荡的湖水一般,砰砰跳个不停。
曾永忠没发现他的变化,用冷酷又霸道的声线地哼了下。
“做什么?当然是做我想做的事儿啊。”
他说着就将林知的双手背到他身后,在他愣神间整个人跟着欺身而上,将他压在身 下。
林知见状心中大骇,顾不得再想别的,连忙道,“将、将军,你放开我!……”
“那夜之后,你就不想我吗?”曾永忠边说边上手扒他的衣裳。
林知被骤然如此对待,吓得牙齿都在打颤,连说话的声音也紧绷起来。
“不想!松开!嗯……你松开我!不要碰我!”
曾永忠神情冷峻,看着他露出的雪肤,二话不说就将头埋在他锁骨处轻咬。
只一口就让林知痛哼出声。
林知憋得面色泛红,某处更是被他蹭得也跟着燥热起来。
曾永忠忽然停住,定睛往下面看去,又看了看林知那尴尬不已的神情,才嗤笑一声,“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