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尚看着景云熙没有怀疑,继续恭维道:“云熙从小就生的好看,长大了更出挑,结果被这些蝇营狗苟看上,攀着我儿子,想更上一层楼,这些低层的穷苦人家,惯会用的伎俩,你刚回来,所以不太清楚。”
景云熙伸手,抬起了阮水苏的下巴,盯了一眼,嘴角的血迹和眼尾的淤青,故意激道:
“原来竟是你,利用尤家少爷爬我床,本以为你是个无辜的,好心给你看医生”,说完话,嫌弃的甩开了手。
盖家驹有些看不明白,走过来,提着跪着人的衣领,大声呵斥道:“当真是你做的局?”
阮水苏语气平静:“我当这个警局,是商人开的,原来还有警察关心真相啊!。”
盖家驹怒意满满,想扇巴掌。
景云熙眼疾手快,伸手挡住:“哎~别动手,屈打成招可不好”,话说到最后的时候,看着尤尚,加重了那个成语的语气。
尤尚盯着阮水苏眼神警告,仿佛下一秒就能要他命似的。
阮水苏不知想起了什么,眼泪从眼角滑落,流过脸颊,掉到了地上:
“我没有下药!更没有想爬谁的床,是尤达俊买的药,也是他下的药,骗我说那只是一杯高浓度的酒,让我端过去,给景家二少爷喝,药的事,从头到尾,我都不知情。”
景云熙嘴角上扬,低着头,若有所思,盘手里的珠串。
尤尚用力,握紧了手里的杯子,气急败坏想踹人。
盖家驹抢先一步拦住了:“尤董事长!你这不合适,警局内不能打人。”
尤尚咬牙切齿道:“从头到尾你不知情?不关你的事?我儿子没出事的时候,你跟在后面攀扯,心甘情愿做男宠,带你进公司,给你开工资,他现在出事,你反咬一口,好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阮水苏听到这句话,觉得实在好笑:“我忘恩负义?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他对我到底哪里是恩了?你儿子强暴我,把我囚禁在家,不让我去学校!”
“他还间接害死了我的妈妈,我是男宠,请问有一个人来问过我,愿不愿意做他身边的男宠吗?把我带进公司?他带我进公司是为了什么,你了解过吗!为了随时……他还拍我……”
话说到最后,看了一眼景云熙停下了,只剩哽咽。
景云熙依然低着头,只是手里的珠串,被他捏的出了声响。
盖家驹望了一眼景云熙,有些错愕,拉起来跪着的人:“你说的是真的?”
阮水苏满脸的泪水,点头。
尤尚坐着的人,也站了起来:“你少污蔑我的儿子,法治社会,你被强暴,怎么不报警?你妈死了,又为什么不报警?”
阮水苏语气冰冷,哑着声音:“报警,我怎么可能不报警,你的大夫人郭蓉多有本事,你回去好好问问她。”
尤尚脸色一变,挥手,几个人过来,架住了阮水苏:“盖警官,既然这样,我先把他带回去,问问清楚,再来。”
阮水苏绝望的看了一眼盖家驹,对着景云熙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转过了头,他开不了口。
快出门的时候,景云熙笑了两声:“尤董事长,这是不把警察放眼里啊?这么大的案子,居然要私自去查。”
盖家驹闻声吹哨,很快楼道堵满了警察:“尤董!这案子,理应由我们警局来查,就不让您代劳了。”
尤尚转过身,恶狠狠的盯着,坐在椅子上不动的景云熙:“一个蝼蚁而已!值得景家和我尤家翻脸吗?”
景云熙抬头,冷眼望向门口:“尤少爷还在狱里,怎么能说,只是一个蝼蚁呢?”
尤尚看着门口的警察,气愤的甩手,让人放开了阮水苏:“云熙!想要什么?尽快想好!”,说完话,迈着大步离开。
景云熙低着头听着,像是无动于衷,拿了一块消毒湿巾,仔细擦手,可恶的尤尚,居然敢抓自己的手。
盖家驹跑过去,扶起跌倒的人:“你没事吧?你说的是真的?他当真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