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伤了同学,伤的很重?送医了没有?你为什么打人?你不知道自己什么身手?还用力过猛,同学之间打闹,你敢用全力?我平时怎么教你的……”电话那头,老爷子暴跳如雷,这也就是在电话线那一头,面对面的话,那伴随老爷子几十年的拐杖就要打到身上来了。
“不不不,师父,不是同学,是同学的爸爸。”见师父怒气冲天,余顺连忙解释道。
“同学的爸爸,同学的爸爸你就可以打了,嗯,同学的爸爸,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详细说。”听到不是打了同学,而是他爸爸,熟知自己徒弟的脾性的冷锋也冷静下来了,自己徒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这里面肯定有隐情。
“这电话里一两句也说不完,我这是借的校长的电话,等我回去去您那里细说,我脚好之前这段时间肯定是不能去您那里练功了。我打电话就是问一下,那人被我打得挺重的,我,我还这么小,应该算不上斗殴吧!”余顺的声音越说越小。
听到这里,冷锋明白了,徒弟这电话打来是要自己给他“擦屁股”呢,沉默了一下:“你在校长办公室?这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你脚伤的重不重,能不能走路?”
“在,我在校长办公室,脚面应该是骨裂了,能不能走路尽量不走吧,我打了120,等会去医院弄个轮椅。”
“好,你别跟去医院,我找人去接你来我这里上药。”冷锋说完便挂了电话。
这时,李老师带着敖秋的三个同学和他们的班主任来了。
一进门,就见到侧躺在墙边地面的敖子烈和在他身边哭泣的敖秋敖宝,李老师顿时丈二摸不清头脑,我出去这一会儿,这里发生了什么?
而同时跟进来三位学生,看了看在哭泣中的敖秋敖宝,又看了看大马金刀坐在校长办公室的余顺,顿时感觉昨天被打伤的地方又有了一丝疼痛,脸色也一下刷白起来。
校长见有人进来,刚好余顺也打完电话了,便对余顺道:“好了,刚好也人齐了,余顺同学,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余顺点点头,呲牙咧嘴的穿好鞋袜,开始说了起来,并且在第一当事人,小反派敖宝的配合下,整个事件立即就明了起来。
简单的说,就是敖宝因为开学第一天被插班生余顺抢了座位,心中有气,加上见着余顺一身穿着不凡,判断余顺家里有钱,便伙同他哥哥敖秋和敖秋的三位同学计划要敲诈余顺,经过中午放学后的踩点,下午放学后就在回家路上对余顺进行了围堵。
但不曾想,他们五个十来岁的孩子,竟然打不过一个六岁的孩子。听到这里,李老师和敖秋的班主任,都很惊讶,但看见几个当事人都低着头,不敢反驳余顺,便相信这的确是事实,吃惊看着余顺,惊为天人。
然后就是昨晚敖宝脸上的伤被他爸爸敖子烈发现了,于是就有了上午刚刚发生这一回事。等等,这就完了,后面呢?这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敖子烈躺在地上?难不成,又是你?
正当李老师要追问之时,120的急救人员来了,验了验敖子烈的伤,判断是内腹出血和两大腿外侧骨折,需要立刻就医,马上抬着担架,把敖子烈运走了,并要求有人随同,校长连忙在隔壁办公室,找了一位上午没课的老师跟去医院了。
接下来,就是要处理打架的几人了,没有疑问,首先第一点就是通知家长立刻来学校,立即马上打电话联系双方家长,嗯,电话联系不到的找人去叫,那个敖秋敖宝,你爸去医院了,找你们母亲来,不像话,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敲诈勒索,必须严肃处理!
这时余顺讪讪的小声说道:“这个,我是受害人,我不用叫家长吧!”
你是受害人?是哦,你是个小小年纪以一敌五打的人家五个人鼻青脸肿的“受害人”刚才还顺便把人家爸爸KO了的“受害人”。
校长没好气的说道:“你也必须要叫,而且不管你是有理还是没理,你终究是打伤了人家,而且你把人家爸爸也打伤了,终究要给人家一个说法!”
李老师听到校长的话,心中一直的猜想得到了肯定,看余顺的眼神,更加不对了。我的天,我这是何其幸运,可以教导这么一个妖孽!
“好了,两位老师,这件事我来处理,没什么事,你们快回去上课吧,都已经耽误这么久了!”校长开始赶人了。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警服的警务人员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