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孩家家的,打不打仗你说了算?”
“不会打的,不会打的,伟人说过,一切的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打的一拳去,免得百拳来,没人敢跟我们打仗了”
“我现在才发现,你这小孩家家的懂得挺多的啊,这家里也没人教你啊,今天学校的老师教的?教的真不错,我跟你讲,爸爸妈妈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你可要好好学,认真的学,不然你看我抽不抽你!”
听见母子俩的声音渐渐远去,老人也欣慰地笑了笑,也转身向自己家走去了。
不时回到家中,罗夏蝉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了,主要是她不认为儿子真会去学武,只当是一场玩闹,兴致勃勃的拉起丈夫商量起了从豫章市进货回来卖,下午应该就跟妹妹打电话商量好了进货的事,现在跟丈夫也就是商量怎么卖的事。
余顺隐约的听到父亲说,稳点,少进点,一步一个脚印之类的,总之是同意了这件事,余顺也不感兴趣,他有着后世的经验,也不怕父母会走错路,万一走错了,他也可以及时扭转过来。
打开电视机,还是用的小日子产的黑白电视机,这电视频道也没几个,转了两圈,所有的电视频道都看一下,没什么感兴趣的,有点无聊,便去提早洗漱了,早早的就上楼躺到床上去了。突然无比的怀念前世的智能手机来了,这,起码还要等20年,嗯,20年都不止。
把闹钟转到5点半的位置,余顺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思想就放空起来,八极拳耶,有没有想象中的厉害?不知是下午打扫卫生累了,还是刚刚晚上去抬自行车累到了,反正不一会儿,余顺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听到闹铃响起,余顺就睁开双眼,也不知道大伯是什么时候来睡觉的,更不知道大伯是什么时候走的,反正余顺这一觉睡得是特别舒坦。
快速的穿好衣裤,余顺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隔壁奶奶的房间也开了灯,兴许是也听到了闹铃的声音,余顺对着奶奶房间喊到:“婆婆,你再睡一会,我出去锻炼身体哈,一会儿回来吃早饭,你再睡一会儿起。”
听见孙子说要出门,屋里的老人更不放心了,连忙起床也不穿好衣服就拉开了房门:“顺哥儿,你去哪锻炼身体?这么早?天都还没亮?”
“等天亮就晚了,没事,就在这附近跑跑圈,伟人曾经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有一副好身体,就要从小锻炼起来!”
“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这么多大道理!可惜婆婆是小脚,跑不了步,不然跟你一起去锻炼!”余顺奶奶是他们余家的童养媳,小的时候曾经裹过脚,虽然没裹几年,就因为小日子入侵种花家,要逃难,就拆掉了(1938年从豫章那边太爷爷那一辈逃难至庐陵定居的)但因为裹过,所以脚掌的骨骼已经变形了,虽然不是三寸金莲,但也比正常的女性脚要小很多。奶奶名叫魏招弟,看见这个名字,也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了,所以奶奶很小就被卖到余家了,她自己本家有些什么亲戚,压根没有这个记忆了。
反正醒了,魏招弟也就不睡了,转身回床边去,穿好衣服,边走边问道:“顺哥儿,早上想吃什么,婆婆给你做!”
“随便,婆婆做什么我吃什么,多做一点,我现在吃的多。”说完,余顺就一溜烟地跑下楼了,草草的洗漱了一下,关好家门,余顺就向庐陵巷冷老太爷的院子里跑去。
远远的,余顺就看见周围都是一片漆黑的,只有冷老太爷的院子是灯火通明,说明冷老太爷早早的就在等着他了。
走到院子门口,见院门都是开的,余顺畅通无阻的走了进去,只见冷老太爷大马金刀地坐在堂正中一张太师椅上,双手半抱拳拄着拐棍上面,很是威严。
见余顺跑了进来,那威严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很是高兴,但马上又收起了笑意,认真到:“顺哥儿,可是真的想学,莫不要贪一时新鲜,可不能过几天就放弃的啊!”
“老太爷,真的,很认真的,比真金还真!”
“好,我冷锋,今天就收下你这个关门弟子!”
“谢谢老太爷!”
“还叫老太爷,要改口,要叫师傅!”
“是,师傅!”
“来,顺哥儿,为师就简单的给你讲一下师门以及为师以前的过往,如今也只有我们师徒二人在这里,一切仪式就从简吧,顺哥儿,你先跪这,看好,我给你打个样。”
只见冷锋面色庄重地走到供桌前,缓缓拿起三根清香,轻轻将其点燃。那袅袅升起的轻烟仿佛带着他满心的虔诚与敬意,直冲向天际。
接着,冷锋恭恭敬敬地对着神像拜了下去,每一次下跪都显得那么郑重其事。他先是双膝跪地,然后双手撑地,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如此反复三次,完成了这庄重的三叩之礼。
紧接着,又是九次跪拜,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标准而认真,仿佛要把自己对祖师爷的敬仰和对新收徒弟的期望全都融入到这一系列的礼仪之中。
做完这些后,冷锋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弟子冷锋,今日在此诚心收徒余顺,恳请祖师爷在上,庇佑我师徒二人。愿徒儿能继承师门衣钵,发扬本门技艺,光大门楣;也祈求祖师爷赐福于我们,让我们在修习路上一帆风顺,免受磨难……”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做完这些,冷锋再点燃三炷香,要余顺照着他刚刚上香及三跪九叩大礼对着祖师爷做了一遍,余顺一丝不苟的有样学样的做完,冷锋又坐在旁边,示意余顺江边上泡好的那一杯茶,给自己敬过来,冷风端过徒弟敬过来的茶,喝了一口,这便就礼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