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并不确定。”
“但是那些行星……”贝恩喃喃自语,目光盯着德拉科的背影。
“现在可以了吗?”海格问道,靠近了一些,
西奥多看着海格,“即使它已经愈合,仍然很虚弱。”
“它无法独自生存。”德拉科补充道,“我们要把它带回霍格沃茨吗?”
“我可以把它放在我的猎场里,直到它没事。”海格点头说道。
“如果我们就这样把它留在这里,伤害它的东西可能会再来,而这片森林对弱小的生物来说可不是安全的地方。”
“你一定是哈利·波特吧。”费伦泽走向哈利边看着他的伤疤说,“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哈利摇了摇头,“不,我感到额头上的伤疤突然疼痛,然后我就晕倒了。”
费伦泽摇了摇头,回头看着德拉科,“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人类?”
与其他半人马不同,德拉科并不觉得这个人烦人。
“德拉科·布莱克。”
“布莱克?像他一样?”费伦泽自言自语。
“我是他的表弟。”德拉科说。
“不是他的儿子。”
费伦泽点头表示理解,他看着那只呼吸平稳、神情安详的独角兽。
“你能治愈他真是太神奇了。”
“药剂是我非常擅长的。”德拉科站起来说。
“尤其是治愈伤口。”
“你觉得它是个生病的吸血鬼吗?”西奥多问。
“不。”德拉科摇了摇头,“如果是吸血鬼,我觉得它不需要割开这么大的伤口,而且吸血鬼不可能如此渴望独角兽的血,因为它们可以从人类身上得到一切。”
“那是什么?”哈利向前走,问道,他感觉这个人与他和他的伤疤有某种联系,因此他对此非常好奇。
“哈利·波特,你知道独角兽的血有什么用吗?”费伦泽问道
“不知道。”哈利被这个奇怪的问题吓了一跳。
“我们在魔药课上只用过角和尾毛。”
“那是因为杀死独角兽是一件被诅咒的事情。”德拉科回答道,忽视了哈利。
“据说,只有那些毫无所失、却有一切可得的人,才会犯下这样的罪行。独角兽的血可以让人活下来,即使他们离死亡只有一寸之遥,但这要付出可怕的代价。”
"为了拯救自己而杀死某个纯洁无辜的存在。"西奥多补充道,“从血液触碰到他们的嘴唇的那一刻起,这个人将拥有半生,注定被诅咒的生活。”
“是的,正是这样。”费伦泽点头说道,表示赞同他们的解释。
“但谁会绝望到那种地步?”哈利说。
“如果你将永远被诅咒,死去不是更好些吗?”
“没错。”费伦泽同意道。
“除非你只需要活得足够久,以便喝下其他东西……一些能让你恢复全部力量和能力的东西……一些意味着你永远不会死的东西。波特先生,你知道此刻学校里隐藏着什么吗?”
“石头!当然……生命之水!但我不明白是谁……”
“你能想到没有人等待多年重返权力,紧紧抓住生命,等待他们的机会吗?”
仿佛一只铁拳突然紧紧握住了哈利的心脏,在树叶的沙沙声中,他似乎再次听到了海格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对他说的话:“有人说他死了。在我看来,这都是胡说八道。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有足够的人性去死。”
“你的意思是。”哈利嘶哑地说。
“那是伏……”
“够了!!”海格和贝恩同时说道。
“记住,费伦泽,我们发誓不与天命对抗。难道我们没有从星体的运动中读到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吗?”贝恩说道。
“你说得够多了,走吧。”
费伦泽看了哈利一会儿,然后又看了德拉科。
“如果命运如此,我们将再次相遇。”他说着,和贝恩及其他半人马一起离开。
“绝不。”海格恼怒地说。
“绝对不可以试着从半人马那里得到一个直接的答案,这些该死的行星观察者。对任何比月亮更近的事物都不感兴趣。”
“还有哈利,你,别再跟你遇到的每个人提石头的事了。”
“但他已经知道……”哈利嘟囔着,但过了一会儿就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