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习筝她,还没有找到吗?这事又跟楚悠然有什么关系?”
许令爻只是给莫央讲述了那日在酒楼里看到的,然后她就没再说别的。
“莫姑娘,如果你有办法找到孙习筝,这宴会我也可以不去。”
许令爻语气很正式。
“那日你跟我去吧,这件事情我也无能为力。”
莫央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没有那么精神了。
“好,还要多谢莫姑娘。”
莫央冲许令爻一笑,笑的很难看。
“是要多谢许姑娘,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尽管跟我说,我也想要早点找到表姐。”
“好,会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孙姑娘她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不会有什么事。”
莫央心不在焉的说着:“希望如此吧。”
两个人又待了一小会儿,就从酒楼离开了,许令爻在想着参加寿宴要准备什么贺礼。
爻居的东西显然不行,好东西她也有可是不想给,只能找找那些看上去华而不实的东西了。
另外她还要问问李元明,孙习筝朋友那边现在的情况,毕竟还需要人家配合。
只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闫庭又带来一个震惊的消息。
爻居
“孙习筝失踪那日并没有见过楚悠然,而且我们猜测的贺雄和楚悠然两人也并不熟悉。”
闫庭认真的对两个人说。
“那孙习筝究竟是怎么进的灵命渊地?”
李元明已经觉得大脑混乱了。
“话说那个孙习筝就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吗?这做人也太窝囊了点吧!”
之前许令爻就跟他讲过孙习筝醒来后的情况,是一点也不理解。
“谁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肯定得找他算账。”
许令爻能理解,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感同身受,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谁也想不到应该怎么做。
“孙习筝失踪前没跟楚悠然见过,这种事情很轻易就能做到,但是楚悠然和贺雄不熟,那这个就有些复杂了。”
灵命渊地,楚雄,楚悠然,皇城还真是热闹。
“不是许令爻,你为什么就盯上楚悠然了,我觉得她俩怎么也算亲人,应该不至于有这么深的过节吧!”
“而且现在楚悠然和贺雄之间没有特殊的关系。”
听着李元明的话,许令爻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对,是她魔怔了,揪着楚悠然不放。
“李元明你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你再查查孙习筝的其它生活关系。”
换个角度再看看,说不定会有意外惊喜。
“好,交给我吧。”
闫庭突然插进来一嘴。
“我倒是觉得那个楚悠然还是奇怪,我最近注意一下她,寿辰日要到了,我们要抓紧了。”
“好,我那日会跟莫央一起去参加寿宴,闫庭你在外面自由些多加注意情况,寿宴可能不会那么平静。”
李元明突然大声说。
“许令爻,你不会要大闹人家寿宴吧?”
许令爻抓住他肩膀,让他小点声。
“我不干那种缺德的事,我去寿宴主要看看,孙习筝那一家子,是怎样的一家子。”
“还好,还好!我还寻思你这胆子也太大了,想大闹人家寿宴!”
李元明提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他的手顺顺胸口。
“真要那样,那我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在寿宴上了。”
“不能你放心,就算你真的大闹寿宴,我也绝对不会让你的小命交代的,再说了你要是交代了,你那师叔,师父,不得灭了那一大家子。”
李元明想起刚刚进来还看见江以年在外面坐着呢。
“算了,我也不是那么轻易就容易死的,毕竟之前都没死成。”
许令爻半开玩笑的说着,李元明和闫庭互相看了一眼。
离寿宴的日子越来越近,其它的情况也没有什么进展,孙习筝本就是柔柔弱弱的一个姑娘,平时更是很少与人发生争执,除了许令爻意外看到的那次,李元明再没调查出来任何仇家什么的。
闫庭那边楚悠然最近安分的很,可能也是在准备寿宴,楚悠然除了置办衣服饰品,没有任何奇异的动作。
其实许令爻怀疑楚悠然完全有理由,从那件事来看,楚悠然不喜欢孙习筝,甚至厌恶她,但是却还要保持着表面上交好的关系,这是为什么呢?
而且既然要维持表面上的关系,孙习筝失踪了,她应该也装一下找一找人啊,可是闫庭却说没有,她就仿佛孙习筝这个人不存在一样,照常生活。
所以许令爻之前才一直揪着她不放,就现在她也觉得这件事情一定和楚悠然有关系。
寿宴这日
许令爻早早就起来打扮,参加寿宴,自然要穿的得体,但又不能太过于招摇。
许令爻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仍旧是看到了日日前来的江以年。
“师叔。”
江以年看着精心打扮过的许令爻,眼睛有些不想挪开,但又觉得这样有些失礼。
“你要出去参加寿宴。”
“对。”
“我也去,不过是跟连不一一起去。”
江以年主动跟许令爻交代,许令爻这才看见江以年也换了新的衣裳。
“好,师叔,那我们寿宴见。”
“好,寿宴见。”
江以年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