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夫包扎完后,程叔上前道:“有劳王大夫。”
“不必客气。他现在的伤处理好了,但是平时要注意不要碰水,防止感染,这几天最好都卧病休息。等下我再开几副药,有利于他病情的恢复。养病期间饮食要青岛。切不可大鱼大肉,忌辛辣。”王大夫不疾不徐的交待道。
“诶,晓得了,多谢王大夫,辛苦您大晚上的跑一趟。”程叔边说边塞给王大夫十两银子,继续道:
“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天降横祸。打扰到王大夫了,一点心意请王大夫喝茶,招待不周之处请王大夫见谅,此事还望王大夫不要往心里去才好。”
寻常闪一这样的剑伤出诊处理是二两银子左右,程叔直接给了十两,而且让王大夫不要往心里去,意思是让王大夫忘记今晚的事情,不要在外说他屋里人伤情的事。虽然不知道六爷他们为什么受伤的,但是少些人知道就少一分风险,程叔做事向来谨慎。
王大夫握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心里也是明了。说不定是哪个仇家杀上门了,不愿意在外宣扬也是正常的,否则仇家知道了“趁你病拿你命”也是常有的事。他自是不愿意趟这浑水。
“自然自然。你客气了。”王大夫拿着沉甸甸的银子笑道。
送走王大夫后,程叔急忙忙来到林夏身边,担忧的问道:“姑娘,六爷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程叔不用担心,六爷已经没事了,他的伤我也处理好了。不过他失血过多,还处于昏迷之中,要些时间才能醒来。”林夏安抚道,看到程叔眼眶红红的,看来他对六爷真的很关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程叔点点头道,担忧的情绪还是笼罩他。
程叔也没有追问林夏怎么会医治六爷,也没有对林夏产生质疑。他知道姑娘向来是个本事大的,林夏来这里四个多月,已然成了这个家的主心骨、顶梁柱了。有她在,什么时候都能让人心下安稳。
“你和画儿的房间都被占用了,你们俩今晚睡哪里?”程婶看向林夏,又看了看躺在画儿床上的闪一,担忧的道。“要不姑娘你睡我和你叔的房间,我们的房间大一点,床也大一点,画儿睡安哥儿的房间,你们看可好?”
“我看行。”程叔赞同道。
“那你们睡哪里呢?”林夏问道。
“我和你婶就在这里眯一下,我们得照顾着点六爷和闪一大人,晚上有什么情况也能及时看顾。”程叔道。
“那不行的,今天开铺忙了一天已经很累了,晚上再不休息好人得垮了。这样,程婶回房睡,画儿去安哥儿的房间睡,程叔睡画儿房间的榻上,照看一下闪一大人,我回房间里睡塌上,万一晚上六爷有什么动静,我也能及时发现照看。”林夏看着三人道。
“姑娘那怎么行呢,你怎么能睡塌呢。你去弟弟的房间睡,我和娘亲一起睡。”采画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