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身后,在林夏兰进入包厢后,若有似无地听到了陈焕儿疑惑的声音道:“你怎么又上来了,不去找嫂子了吗?”
男人的声音是听不清了。
但女人的话,却是一字不落的落入了林夏兰的耳朵里了道:“没事的,宝宝很乖。”
“好,待会就听你的,点一点银耳燕窝,不过先是说好了啊,孩子的钱你得全出。”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林夏兰进了包房坐下了。
“你好你好。”
对面的人应该就是阿彪婶的干儿子了,看起来很有文人书生气的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的道:“我叫魏崇礼,是帮阿彪婶做法律相关业务的,之前在处理一批货的时候听过你们的名字。
很厉害,久仰久仰。”
男人说话是很客套的,林夏兰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啊?
话音落地,周围瞬间僵持安静,没有人说话了。
“兰兰。”
见到林夏兰不说话了,惠萍道:“正好,这里面分为里面包间跟外面小庭院,你跟潘....嗯,潘少第一次见面,不如就到院子里聊聊走走吧?”
比起自己跟男人相处的僵硬,惠萍明显还是想让闺蜜有更多的私人相处空间。
“嗯,行。”
林夏兰也是看出了她想跟那个男的相处,几个人在一起反而是更当电灯泡了,就跟着潘生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到了外面的庭院里。
竹林沙沙,男人问她,“是不是有点冷啊?”
看到她手握在一起了,林夏兰摇了摇头道:“没有,就在外面逛逛,哦对了,上次那个玉牌买回来我还没感谢你呢。
多谢你没有多收我高价,让我成功地把家里的祖传玉牌买回来了。”
“哪里。”
可能是人在自然的环境里更容易放松吧,男人也是笑了一下的道:“当初买那个玉牌的时候是因为上面有凤凰图样,我母亲是畲族人,那边人喜欢凤凰,所以,也是缘分。”
两人话讲得很客套。
重生至今,林夏兰还从来没有在这么自然的环境里,什么都不想的就简单走一走。
仿佛所有的忧愁烦闷都随着自然的一呼一吸间消散干净了。
二人的话不多,更多的是安静地散步倾听。
楼上。
倪枭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散步。
有意思了。
自从来港城以后,这个女人看自己就怎么看,怎么不顺。
本以为是她最近心情不好,不爱笑了。
却没想,她只对自己高冷。
对着楼下的那个男人——
那小白脸到底说了什么,竟能把她逗得那么高兴?
指骨不自觉地捏紧,漆黑的眸底,暗涌着强势霸道的占有欲
楼下。
林夏兰被刚刚男人的冷笑话逗得绷不住唇角了。
因为刚刚出来后,两个人一直没话说,男人就说跟她讲一个笑话。
都做好了笑的准备了,但没想从男人那一本正经的嘴里说出来会那么好笑。
“诶呀。”
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林夏兰好奇,“你平时在上班的时候,也喜欢跟别人讲这种笑话吗?”
“不是。”
经过刚刚的大笑,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自觉拉近了。
男人道:“也不算爱讲,但就是平时喜欢收集,我会购买一些类似于《十月》《故事会》《收获》这类目的书,然后把里面感兴趣的——
就是上次,“有个算命的跟小姐说你身上有凶兆。
那小姐说:我把身上的胸罩脱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