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罗王想不到路喜喜说了如此多的长篇大论,且都流露真情,轻搂过她的娇体,轻声道:“为何对我这般好?”
“虽然你说的只是因为要解开我的禁制才要把一切给我,可我知道,如果没有你的自愿,即使我强迫,也是无法解开的。喜喜,为何要对我这般好呢?”
路喜喜道:“你明知的,为何要问?”
颜罗王道:“想亲耳听你说说,可以吗?”
“虽然你是这么滥情,可是我偏偏就喜欢你了,也许是因为我本身就只能喜欢你这个人,也许不是。我明明可以对你置之不理的,只是你这家伙所做的事情,总叫我放心不下,即使你离我很远,我还常常想着你。”
“我因此愿意成全你。你若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要来找我。”
“你要离开吗?”
“嗯,总要离开的。”
“喜喜,我不想说喜欢的,可是我仍然是喜欢你的。只是我喜欢的人,似乎多了些,所欠下的情,也很多,不知道该给谁承若,也不知该陪谁。但是,既然已经承诺了,已经决定陪思静了,就不想反悔和背叛她,其他的,来世再还吧!”
“穿上衣服吧!这辈子做个无能的男人,也叫我做得心安理得才好。”
路喜喜挣开颜罗王的手,哭道:“你图个心安理得,那我要怎么办?”
颜罗王凝视着她,无言。
却见路喜喜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渐渐地在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如雾般的气息,在朦黄的灯火映照下,那本来雾白的气劲也变得朦黄。
颜罗王就在此时感到体内的气劲膨湃,似要透体而出,这就像他以前每月一次的抓狂一般,叫他痛苦,但在他的痛苦中,他感到已经三年没有反应的东西,在此刻竟然如铁!
与此同时,路喜喜的姿势变动,在黄雾里,那种舞蹈的施展,竟令颜罗王体内的灵色圣魂冲撞不止,像他以前的疯狂一般,在痛苦中他呐喊。
在路喜喜特意的牵引下,灵色圣魂气劲在体内乱撞,却令他的神智也渐渐地迷糊,而只剩一种本能,加上灵色圣魂本身所具有的功能以及颜罗王所修炼的“男人至宝”。
他的气息在迷失理智的同时,他身体的温度也随之高涨。
痛苦挣扎中的他,一团火在体内冲撞、燃烧,他野兽般地扑向面前舞蹈的路喜喜,把路喜喜扑倒在地上。
路喜喜懊恼道:“对不起,若让你负罪,以后尽管不理我,我却要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我要看到你扛着灵色斧的不世傲姿!”
黑暗宁静的小山村,传出一声女人的惨叫,把这村庄的人都惊醒了,村庄的人都跑了出来,却见颜罗王和路喜喜所住的小木屋的上空交缠着血红的光芒和昏黄的雾,村庄的人们急忙朝小木屋围拢过来。
只见那小木屋被红黄光芒罩笼,一些人们怕里面发生什么惨事,要进入小木屋,却在近小木屋十多米之外被挡了下来,仿佛有什么强大的力量阻止他们前进,他们只得围在小木屋周围静待。
两个时辰过去了,一些人们甚至在小木屋外就地睡着了。
渐渐地,声音也随之消散,那红白之光也缓慢缩退,人们很多已经离去,只有少数留下来要看个究竟,接着又是半个时辰,红白之光完全消失,屋里的声息也归平静。
留下来的十多个男女终于忍耐不住,叫道:“你们没事吧?”
划着一道长长的剑痕,右胸上的蛇图腾红光闪烁,似乎像一条活着的小蛇在蠢蠢蠕动。
村民们看着此时的颜罗王,皆目瞪口呆了,有人突然叫喊:“颜罗王变成红发了,颜罗王变成红发了。”
妇人道:“好看。”
男人道:“非常的威风。”
颜罗王就道:“没什么事情了,刚才我们在修炼武功,吵着你们了,不好意思。你们也守了一整晚了,回去睡吧!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向你们道别。”
“你们夫妇明天要离开了?”
颜罗王点点头,村民们虽感遗憾,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各自拖着疲倦的身体离去了,当然,他们的心中的疑问却仍然未去。
颜罗王看着他们消失,看看天色,心想,再过些时候,天也就亮了。
他转身走回木屋,关了门,见路喜喜昏睡在床上,床边流着几团红色的血。
他走到床前,想了想,就上了床,打开薄被,把路喜喜搂入怀里,闭眼亦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