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冷气,心中不断腹诽,该不是在七皇子妃和苏侧妃那边受到气,到她的院子里找平衡吧。
回程的时候,颜漫漫已经从沁心的口中知道,七皇子从蘅芜苑的方向过来。
再想到早上这么一出,七皇子妃娘家掌握军权,苏侧妃不用说了,钱财万贯,总是有的。
七皇子想要一争高位,兵权和钱财,必不可少。
陈侧妃有旧情,白月光的存在,沈侧妃祖父是大儒,文人雅士敬仰之人。
如今,看来,如果说七皇子没有野心,路边的孩童都不会相信。
只有她这个周侧妃,是七皇子妃,为了在京城的雅名,顺便报复周韵淑,一个意外的存在。
所以,这个出气筒她是当定了。
“爷,今日可是遇见什么开心的事情了?”看出对方不开心,颜漫漫也要装死看不到。
笑颜如花,一双柔夷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便开始给男人按压舒缓。
果然,男人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不少。
“本王竟还不知道,周侧妃还有此手艺,继续……”厉淮然舒服的靠在太师椅上,闭眼假寐。
听着越来越轻的呼吸声,颜漫漫感觉手都要废掉了。
怎么会有人有这种癖好,困了就去床榻上睡觉,坐在书房睡觉,还要人按摩捶背,是什么道理?
看着男人冷厉坚毅的五官,像是睡着了一般。
颜漫漫不屈不挠的恶趣味,便来了。
一双不老实的手,逐渐往下面探去,从结实的胸前,一路向下。
正准备往男人的侧腰上掐,手便被一个粗糙温弱的大掌覆盖住:“怎么?本王几日不来,侧妃就这么急不可耐?”
颜漫漫眨着秋水盈盈的双眸,开始不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思,待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严肃的男人。
再看看外面大亮的天:“爷……是准备白日……”
根本,就没有给颜漫漫继续说话的权利。
又被七皇子揽在面前,瞬间,颜漫漫就被一股炙热的温度包围。
六一站在院子里,自然听到书房的动静,散了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
也躲的远远的,走之前顺便给主子关了门窗。
晚膳前,颜漫漫终于被允许吃了晚膳,之后,再是不可描述的事情。
“爷,这两天你劳累了,要不然臣妾帮爷捶背捏肩,爷好好休息一晚,明日臣妾再伺候爷?你看怎么样?”
虽然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但是,如此频繁下去,颜漫漫精力也不济啊。
“伺候本王?侧妃想要如何伺候本王?”厉淮然慵懒地倚靠在柔软的床榻上,一头乌黑的发丝随意披散。
深邃的眼眸,在柔和的月光下仿佛蕴含了万千星辰,闪烁着复杂而温柔的光芒,与平日里那锐利如鹰隼、不怒自威的眼神大相径庭。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与那个在朝堂上运筹帷幄、战场上所向披靡的七皇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水珠沿着他紧致有力的肌肤缓缓滑落,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最终,隐没于腰间轻裹的玄色的寝衣之中,只留下一道道引人遐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