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哑沉道。
“看着我,说——好。”
宋时予神志被这一下冲击的发白,男人双指还在用力固紧两颊,将他掰至眼前,夺取他所有视线和目光。
太过极致的出格,让他眼尾被雾水氤氲出抹成熟诱人,如同被蝎子的蛰针划过带出的猩红。
灵魂都快碎裂成数片。
只能在逼视中,嘶哑拖出颤音。
“好,好...哥哥。”
“好。”
随着话语落下,头顶灯光逐渐暗淡,男人眼底冷意和疯狂也一并藏了起来。
似被对方取悦,声线不再生硬低沉,手指松懈半分,给予人喘息机会。
“你最好一切都是真话,不然等我查到,或是知道,你和他们都会生不如死。”
说完他又给予安抚地拨弄身下人舌尖去拂他牙齿,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和。
“乖,好吗?”
宋时予眼眶泛微红,大脑根本组织不出语言,只能乖巧点头:“我乖,我乖的。”
“我乖的,哥哥。”
心欲口欲得到满足,伽闻撤出手,食指骨节轻轻替人蹭去眼尾悬而未掉的泪珠,重新给他整理好卫衣领口,又吻了吻额头。
“好了睡吧,明天送你回学校。”
宋时予还眷念地贴在对方手背,见对方直起身一副要走趋势,抬手便拽住对方,从衣兜里掏出十几封信封递过去。
“哥哥,这个是今天的,还有之前那段日子没送出去的,你都收下好吗?”
“然后,然后在100天里面扣。”
最后这话,宋时予说的极为没底气十指交叠,脸都埋下去不敢看。
伽闻接住一沓纯白信纸,闻着轻淡墨香,眉梢微动:“ 你还真是会走捷径。”
“都是真心写的,哪怕那些天没有联系,我还是有写的一直都有写。”宋时予湿润眼睫轻煽,含着春色眸光看他。
“求求你啦,我写的很疼的,指腹侧都磨红了。”
说罢又要抬起手给人看。
“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磨红了。”
伽闻瞧人眼神藏不住的狡狯狡猾,手指弓屈,并未表态。
“求求你啦,哥哥。”
“好不好嘛。”
宋时予眼中还含着方才未拭去的暧昧雾气,一派涟漪。
他红着唇摇尾巴软语:“你最好了哥哥,看在我这么乖份上,收下吧,嗯?...”
伽闻指腹在纸张页面轻滑,明知道这是投机取巧,违反规则钻空子,可他还是接了,唇角很轻很短促地上扬了下。
宋时予却敏睿捕捉到了,在男人转身离开后,捻动脖颈残留烫意,笑的得逞又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