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察和温萧宇看到此情形,大惊失色。
白星衍瞬间反应了过来,他连忙踮起脚尖朝后闪去,刺客抓住了机会就跑了。
“唉,别跑!”哈察准备去追。
“站住,别追了。”白星衍叫住哈察。
“哦”,哈察放下铁锤走回到白星衍身边。
“好了,麻烦你说清楚是怎么回事?”白星衍走到何茹面前问道。
何茹点了点头,随后就将所有的事告诉了他们。
“真是岂有此理,那些歹人竟然如此猖狂!”温萧宇有些气愤的道。
白星衍听了何茹的话,内心很不安,为什么所有的事都提前了,明明前世的时候这件事应该是发生在一个月的回京路上,怎么会?
“好,我知道了。”白星衍看着何茹说道。
“你知道什么了?”温萧宇疑惑的看着他。
“哈察,你去京城找王爷,我和六皇子先去奉邑借兵。”白星衍站起身来看着哈察道。
“不行!”温萧宇反驳道。
“为什么?”白星衍反问道。
“星衍兄可能不太了解禹国的制度,在禹国,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就只有天子能调动军队。”温萧宇无奈的对白星衍道。
“那太后遇刺算不算是特殊情况呢?”白星衍看着温萧宇问道。
“不算!”温萧宇弱弱的说道。
“这特殊情况无非两种,天灾和谋反。”温萧宇继续说道。
“确实如此,因此郡主是想让我去找王爷让他再去找皇上调兵。”何茹看着白星衍道。
“好,那我和狐柯直接去华峰寺,哈察你就回京城。”白星衍对哈察道。
“是!”哈察抱拳应答,何茹把令牌交给了哈察并说道:“这是王妃的令牌,无论是哪座城池都拦不住你。”
“好,我记住了。”哈察接过令牌,随即驾马就离开了。
“五皇子,我记得这附近有个小镇,你和这位姑姑就在那里等着,我会让狐柯留下保护你们。”白星衍看着温萧宇道。
“不行主人,万一……”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你保护好他们。”狐柯话还没说完,白星衍就打断了他。
“可是星衍兄,我……”温萧宇有些犹豫的看着白星衍。
白星衍会心一笑,走上前拍了拍温萧宇的肩对他道:“如今这个时候,你们呆在这里是安全的。”
“我知道,可是我很担心皇妹和皇祖母。”温萧宇看着白星衍道。
“放心,在援军来之前,我会保护好他们的。”白星衍向他保证道。
“那好吧,你的功夫我是知道的,我去了也是拖后腿,我听你的。”温萧宇看着白星衍道。
“好,那我去了。”白星衍笑着道。
说完,他就骑着马往奉邑走去,而狐柯等人也去往了小镇。
官道上,白星衍不断加快速度,他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奉邑。
然而天不遂人愿,夜幕渐渐降临,白星衍还没有到奉邑。
他有些急了,突然他有了主意,他直接弃马用轻功。
踏叶无声,风过无痕。
夜色逐渐加深,一场阴谋也将拉开序幕。
驻扎地上,温知意正披着毛毡毯坐于灯光前读书。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急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来人呐,走水了!”
温知意听到声音,连忙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准备出去。还没走到帐外,帐内的灯就灭了。
温知意脚步一顿,还没等她回望就被人给打晕了。
“郡主,太后的营帐走水了。”玉月的声音突然传进来。
打晕温知意的黑衣人动作一顿,不过瞬间又恢复了神色。
外面的玉月一直没有听到温知意的回答,她顿感不妙,索性拿出鸳鸯钺往帐篷里走去。
等她走进去后,就看到一个黑衣人站在那里看着她,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对鸳鸯钺。玉月环顾四周后,内心瞬间慌张了,她家郡主不见了!
“你——”玉月还没有来得及问,那人就朝他扔了一把钺。
玉月急忙躲避,她拿起手里的钺准备要反击,就听见外面的人大喊:“来人啊,有刺客!”
王妃!玉月突然回过神,她必须守好王妃。
她看着那人正朝自己慢慢看去,在一瞬间,她将自己的一个鸳鸯钺朝那人抛去。那人眉头一皱,侧头躲过了钺。
而玉月趁机逃离了帐篷。
那人回过神来,瞬间拿起钺朝玉月离开的方向掷去,“嘶~”飞钺划破了帐篷,直直朝玉月飞去。
玉月听到后面的声音,她下腰、翻滚,躲过了致命一击。
那人很不甘,这次掷出了他的两把钺,玉月也不打算躲了,她拿起自己的钺开始对抗。
近身,远战,这是一场鸳鸯钺的较量。
激烈的打斗声引来了其他士兵及其楚泽恒等人。
“怎么回事?”楚泽恒看着打斗的两人有些着急的问道。
“郡主被他抓走了。”玉月一边应付他一边回答楚泽恒。
“什么?来人,抓住他!”楚泽恒惊讶了一下,随后眼眸一冷命令众人道。
“是!”身边的士兵齐齐回答。
有了士兵的加入,玉月开始占上风,不久,那人就被抓获了。
士兵将他押到楚泽恒面前,楚泽恒冷冷看了他一眼,就质问道:“说,郡主呢?”
那人却毫无波澜,他向楚泽恒看了一眼,随后诡异的朝他笑。
楚泽恒面色一变,他急忙钳住他的下颚,不过晚了,那人早已经口吐白沫。
看到此情形,楚泽恒眉头紧皱。
“意儿,你没事吧!”宸王妃着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楚泽恒回头望去,只见温倾城扶着宸王妃往这边赶。
楚泽恒没有说话,玉月率先走到宸王妃面前,然后下跪。
“玉月失职,致使郡主被歹人抓走了,望王妃责罚!”
宸王妃听到玉月的话,身子经不住往后倒。
“知道是谁吗?”温倾城连忙扶住了她并看向玉月问道。
“浮生阁!”楚泽恒抢先说道。
宸王妃听完后更加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嘴角微微颤抖,硬是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