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底金字的结婚证,许冬冬摸着照片上得钢印,这份证件在她眼里似乎比什么都珍贵。
陈烈也笑着对主任点点头:“谢谢主任,麻烦您了。”
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之前是谁在背后使绊子,他也不想再深究了,事情办成就好。
结婚证到手,他和许冬冬就是真正的合法夫妻了。
出了民政局,冬日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许冬冬的心情极好,拉着陈烈的手,一路蹦蹦跳跳,时不时低头看看手里的结婚证,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陈烈看着她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不就是一张纸嘛,瞧把你乐的。”
许冬冬立马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的看着陈烈,语气严肃:“陈烈,这可不是一张普通的纸!有了这张纸,咱俩才是真正的夫妻!不然干嘛大老远的跑到市里来一趟?这可是咱俩的证明!”
陈烈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补救:“对对对,你说得对,是我说错了。这结婚证很重要,非常重要!它可是咱们爱情的见证!”
许冬冬这才又露出了笑容,拉着陈烈继续往前走。
走了几步,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陈烈:“烈哥,咱们还去找刘伯伯吗?”
陈烈停下脚步,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冬冬,你好好想想,当初刘伯伯去你家是什么时候?”
许冬冬仔细回忆了一下,秀眉微蹙,认真说道:“就是五年前,我爸出事之前不久。”
“五年前……”陈烈沉吟着,心里快速盘算着时间线。
五年前,刘伯伯是钢瓶厂的职工,后来却成了商业局的大局长,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确定是五年前?那时候刘伯伯就已经是大官了吗?”
许冬冬点点头,语气十分肯定:“是的,我记得很清楚,我爸说过,刘伯伯是商业局的。”
陈烈闻言,眉头紧锁,摸了摸下巴,说道:“这不对啊,冬冬,你想想,一个商业局的领导,照相馆的人上门去照相,咋可能不坐中间?还跟人说是调过去的,这说不通啊!”
许冬冬也觉得疑惑,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说道:“是啊,烈哥,你说会不会是那照相馆老板认错人了?”
陈烈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么解释了。不过这事儿透着古怪……”
他顿了顿,看着许冬冬,眼神坚定,“冬冬,咱们得去找刘伯伯一趟。结婚证办好了,不管他有没有帮上忙,都得去说一声。”
“嗯,烈哥,你说得对。”
许冬冬紧紧握着陈烈的手,心里却有些莫名的忐忑。
两人搭上了去市里的公交车。
车上人挤人,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味道,一股浓浓的东北大酱味儿尤为突出。
陈烈护着许冬冬,给她挡住拥挤的人群。
许冬冬靠在陈烈身上,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踏实了不少。
许冬冬又偷偷瞄了一眼手里的结婚证,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