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百姓哗然,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陛下圣明!”
“罪有应得!”
乾清宫内,崇祯负手而立,望着远方京城
“沈庆云已除,朝中旧权贵再无翻身之地。”
张鹏恭敬道:“陛下,百姓皆称您果断英明,朝堂肃然。”
崇祯轻轻一笑:
“朕要的不仅是畏惧,更是彻底的臣服。”
晨曦微露,寒风拂过宫墙,吹动着朱红色的宫门。乾清宫内,崇祯负手而立,俯瞰着晨雾笼罩下的皇城,目光深沉。
京营整顿已成定局,魏震、沈庆云等旧军派势力尽数覆灭,天策军初步稳固。可崇祯心知,这只是权力斗争的冰山一角,朝中顽固的旧权贵势力尚未彻底清除。
“张鹏。”
“臣在。”
张鹏快步上前,面色肃然。
崇祯缓缓转身,眼神如刃,语气低沉:“此次整顿,仅是开端。京营虽稳,但朝堂之上,那些盘根错节的旧权贵,岂会甘心?”
张鹏目光一凛,沉声道:“陛下所言极是。若不趁势削弱他们,恐日后东山再起。”
崇祯微微点头,缓步踱步,语气森然:
“朕要他们知,皇权不可触。凡是昔日东林党余孽、士绅旧权、世家重臣,皆在朕的掌控之中。”
他顿了顿,缓缓道:“传令,天策军新设军务司,专责军政与后勤事务。”
张鹏一怔,眼中闪过惊色,随即明白崇祯意图。
“陛下要……?”
崇祯嘴角微勾,目光冰冷:“朕要让那些新朝官员入主军中,分割旧势力对军队的控制。”
大明朝堂,朝阳透过金銮殿的朱窗,洒在群臣威严的朝服之上。
崇祯端坐于龙椅,目光冷冽地扫过群臣。
“朕意设立军务司,专责天策军政务与后勤事务。赵廷恩,任军务司尚书;林昊、顾言,任左右侍郎。”
此言一出,朝堂顿时哗然。
赵廷恩,出身寒门,是新晋进士;林昊、顾言更是新朝官员,素来主张改革,与旧权贵势力素有嫌隙。
兵部侍郎李忠眉头紧皱,出班拱手:“陛下,军政大事,关乎国本,岂能由书生执掌?这……恐生动荡。”
崇祯冷冷扫了他一眼,声音低沉:
“李爱卿,军务乃军队生机之本,岂能只让一群老朽盘踞?”
李忠面色一变,张口欲言,却被崇祯凌厉的目光压了回去。
崇祯缓缓起身,衣袖翻飞,声音如雷:
“军务司直属朕令,任何人不得干预!有异议者,站出来!”
朝堂寂静,群臣低头,不敢再言。
崇祯冷哼一声,转身而坐:
“退朝!”
群臣低头叩首,满朝文武心中却掀起滔天巨浪。
退朝后,东宫偏殿。
几名旧臣聚集一处,神色阴沉。
兵部尚书李忠冷声道:“赵廷恩那等书生,竟入军中?此乃大忌!皇帝此举,意图何在,诸位还不明白吗?”
户部侍郎杜如海面色凝重:“陛下分权明显,意在削弱我等对军政的影响。”
刑部尚书陈泰叹息:“若不制衡,恐怕朝中再无我等容身之地。”
李忠眼中闪过一抹狠色,低声道:
“不可坐以待毙,必须联合更多朝臣,上奏反对。否则,陛下如此下去,改天换地也只是时间问题。”
杜如海微微点头,眼中却闪过犹豫:“但陛下雷霆手段,魏震、沈庆云之事仍历历在目,若反对过猛……”
李忠冷哼:“软弱无用!权力之争,怎容退让?!”
众人默然,彼此目光交流,心底皆是动荡不安。
军务司刚刚设立,赵廷恩、林昊、顾言已开始接手军中事务。
天策军大营内,赵廷恩身着便服,翻阅着一摞摞军务卷宗,目光锐利。
“将军,这份兵饷清单与实际发放不符,可有解释?”赵廷恩冷声问道。
对面,一名老将军脸色铁青,咬牙道:“这是老规矩了,小亏小补,无伤大雅。”
赵廷恩冷笑,目光锐利如刀:
“既然无伤大雅,那为何士兵抱怨粮饷短缺?若不是兵饷被贪墨,军纪何以涣散?”
他重重拍案,厉声道:
“此事即刻查办,凡贪墨军饷者,严惩不贷!”
老将军脸色阴沉,却不敢再言。
京城的天空乌云密布,权力的暗潮正在悄然翻涌。
新旧势力的较量已然拉开序幕,而崇祯,站在棋盘中央,冷冷注视着一切。
“权力,如刀剑。握在手中,才是生机;放在别人手中,便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