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阳的一座偏远庄园内,一名士绅正在密室中接待一名传信者。烛光摇曳中,传信者低声说道:“若要压制那些与朝廷合作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造势。散布流言,说支持朝廷的士绅意在独占地方资源,让百姓以为他们是另有图谋。”
“好计策!”士绅眉头一挑,冷笑道,“朝廷以‘公平’之名强行改革,我们便以‘民意’反击!”
然而,就在密谋进行时,玄卫已经包围了整个庄园。随着一声令下,玄卫破门而入,将房间内的士绅和传信者一并拿下。士绅见状大惊失色,急声喊道:“我只是个小商人,根本没有反对朝廷的意思!”
领头玄卫的冷笑,将一封截获的密信甩在他面前:“这是你与其他士绅往来的证据,如何解释?当今天子讲究证据确凿的,咱们可不是东厂番子。”
士绅脸色煞白,瘫倒在地。
玄卫的雷霆手段迅速传开,地方的顽固派士绅陷入恐慌。曾经叫嚣最凶的一些人开始销毁账本、切断联系,甚至有人选择主动与朝廷合作,避免被进一步清算。
而那些摇摆不定的士绅,则更倾向于跟随支持朝廷的家族。一时间,地方士绅联盟出现了明显的分裂。
一名小士绅暗中与家族长者商议:“李家已经表态支持朝廷,如今局势明朗,我们再不表态,迟早会被孤立。”
长者叹息道:“可一旦支持朝廷,我们在地方的影响力就会被削弱。”
“影响力与性命相比,孰轻孰重?”年轻人语气中带着决绝,“保全家族要紧。”
最终,河南、江南等地的数十个小家族陆续公开表态支持朝廷,主动配合粮仓建设。
尽管大部分士绅选择妥协,但仍有一些顽固派试图垂死挣扎。他们联合少数地方势力,企图制造小规模的骚乱,以此转移朝廷的注意力。
然而,这些动作被玄卫牢牢掌控。一次次尝试都在初期被瓦解,参与者被迅速逮捕。一些被公开审判的士绅,罪状揭示出他们试图挑起民间对抗朝廷的事实,这进一步巩固了崇祯的权威。
在河南的一次公开审判上,百姓聚集在堂外围观。审判的士绅低头认罪,供出了其他几名煽动者的名字。叶知秋借此机会,大力宣传:“朝廷的改革,是为了天下百姓,而非某些人的私利。顽固反抗者,必将付出代价。”
堂外的百姓纷纷拍手称快,而地方士绅圈则再度哗然。
随着支持与反对两派的分化,地方士绅势力整体出现了明显松动。那些愿意合作的士绅开始逐步融入朝廷的政策执行中,而顽固派则愈发被边缘化。
“陛下,如今河南、江南两地的粮仓储备计划已顺利展开。”陈子敬呈上最新报告,语气中透着轻松,“士绅势力的分裂,让政策的推进变得更加高效。”
崇祯翻阅着报告,点头说道:“这是第一步,接下来,需要加速实施改革,让顽固派彻底失去反击的可能。”
崇祯接过奏报,神色平静:“继续观察那些顽固不化的势力,一旦他们有进一步行动,立刻镇压。”
陈子敬迟疑片刻,试探性地问道:“陛下,是否需要再施以怀柔之策?”
“不必。”崇祯语气冷峻,“能谈的已经谈过。顽固派剩下的,就只能成为炮灰。”
夜晚,崇祯站在御花园中,回忆起与士绅的对话。他晓得,这些妥协只是暂时的,地方势力的真正根基仍未动摇。
“改革之路,不能靠怀柔一味。”他低声自语,“朝廷的铁腕,必须永远让人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