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圈人都是富二代垃圾中的战斗机,威名远扬。
但也没委屈到他们,因为玩得确实花。
但公孙舜也算是从废物渣滓晋升为精英一朵花的存在。
她现在过得蛮好的,她和顾林的婚约被心照不宣地解除了。
只记得当时顾林摆了摆手就远走他国了,他也不在乎在这的基业,甚至拱手相送与公孙舜。
没什么变化的生活,让人过得厌倦而疲惫。
公孙舜想,桑榆死得太早了,应该让他尝尝这花钱如流水的寂寞生活的。
在又一次想起桑榆时,公孙舜握着高脚杯的手一颤,桑榆与她的人生连过客都算不上,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痛彻心扉的,甚至桑榆在死的时候是恨她的。
恨她,那样玩弄轻贱,不,他不会恨她轻贱他,桑榆只是恨她处心积虑的设计,间接导致了他真正在乎的人死亡。
她实在难以对着他的墓碑,说出思念二字。
这两个字,既破了她的伪装,又实在让桑榆厌恶。
那便不说,也好像不思念一般。
桑榆那样的人实在让公孙舜喜欢,她少年时就想成为这样的人。
长大了就想追逐这样的人。
但桑榆不是天上的月,他只是地上的草,她不用辛苦的追逐,也就少了两分的珍视。
小草命贱。
但桑榆又不是小草,他的自杀又是一场决绝的告别,像阳春三月的雪,飘落后了无音讯,干干净净。
公孙舜看着窗外,她好像比她想的更加喜欢桑榆。
所以也比她想象的更难过。
心里像针扎一样。
不会是酒精中毒吧,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