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禁卫军统领赵武,也深知夜长梦多并无好处,拱手听从命令,“是。”
若是让他查到是殷玄派人想劫走太后,恐怕会掀起不小的风波。
若是今日借他的手,除掉这些假扮刺客的禁卫军分尸,这样一来既然牵扯不到天子,也不会威胁到禁卫军的地位!
他思来想去便遣散宫人,“都散了吧,快去伺候太后起身。”
语落,他带了几个人架起火柴,倒上油之后便将火把留下,带其他禁卫军纷纷退下。
看着他们都离开后,他跳下井将刺客与萧月的尸身,都打捞起来推在一起。
噼里啪啦……
一阵噼里啪啦的焚尸过后,一切华为灰烬他勾唇冷笑。
“萧月,下辈子识趣点,若不是你惹知意生气,她又怎么会摔成重伤?”
他垂眸看着地上的尸灰,嘴角扬起一抹笑怒宣,“来人,将这些杂灰打扫一下。”
听到他的宣召,禁卫军识趣的献上衣物讨好般说。
“王爷,今日有劳打捞刺客,这是禁卫军的衣裳,您先换上干净衣物,免得着凉受寒!”
“多谢,最好将这些运出宫,莫要让太后知晓!”
他拿过禁卫军献上的衣物,瞧着这些尸身被烧成灰烬他还是不放心,便耐心叮嘱。
禁卫军一听,便为难得说,“王爷,你是不知道,禁卫军若无陛下安排,不可随意踏出皇城!”
听到他这番话,他从衣袖中拿出湿漉漉的钱袋子,叹息地说,“本王方才下井打捞尸身,这银子都湿了,你看着处理下。”
禁卫军接过那沉甸甸的银子,便笑着说,“王爷,您要放宽心。”
他拿走银子揣入怀中,便找了个水桶洒扫灰烬,不一会儿便提着水桶离开。
见状,他也放心的回了凤仪宫。
端着水伺候武知意起身洗漱的碧玉,瞧见他刚进门浑身脏兮兮的?
她险些没忍住笑出来,看着他说笑一句,“摄政王这身衣裳,像不像在凤仪宫种花的奴仆?”
“太后娘娘,你看摄政王的衣物又脏又湿,要不奴婢让人打些水,不然有人心疼可怎么办?”
听到碧玉没有规矩的说笑,她支撑起虚弱的身子,言语间有些生气,“碧玉,你快去烧水,真能贫嘴!”
“行,瞧把大小姐心疼的!”
瞧见她真的心疼了,笑着离开凤仪宫,乖巧的去伙房烧水。
看到她笑着跑出去。
她忍着身上伤口撕裂的疼痛,穿着单薄的寝衣拿上被子走出来。
看到他身上都湿透了,眉头微蹙将被子披在他有身上,担忧的询问,“你昨日去何处了?怎么身上的衣物都是水?”
看到他脏兮兮的模样,满眼心疼的说,“担心着凉!”
“是我太笨了,昨日想为你在凤仪宫栽种些海棠花,可惜将凤仪宫地面翻了个遍,才想起来忘记带树苗了!”
“我又将挖的坑填平后,本想打些水洗漱,却不慎将水桶掉入井中,因此我跳下井中拿上水桶,可水井太深未找到水桶!”
瞧见她伤势未好还如此担忧自己?
心疼她太过懂事,更舍不得让她知晓昨夜有刺客,怕吓到她便找个借口掩盖事实。
“知意,你快去榻上躺着,我洗漱好再去抱你,好不好?”
看着他这副模样心疼的泪如雨下,听到他的关心声略带哭腔的声音叮嘱。
“嗯,早些洗漱好,歇息一会儿再去上早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