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如此强势,她温柔一笑便说,“这位将军,摄政王在何处哀家哪里知道?”
听到她如此耍赖?
她不服气的质问,“昨晚,我都听……”
“萧月,今日你进宫又在胡闹?”
正当她要将昨晚之事当众说出来,只见北冥沥衣冠楚楚黑着脸从不远处走来。
看到长辈为他私自选的未婚妻本就厌烦,今日瞧见她如此鲁莽便有些来气!
顾不得理她急忙解释误会,“月儿就是小孩子天性,你莫要误会!”
“摄政王,你方才称呼她什么?”
听到他称呼那女将军为月儿?
她气得不想多言!
没想到他对那女将军的称呼竟然如此亲昵?
更没想到一个女将军也敢和她争北冥沥?
听到她的质问,生怕她误会急忙解释,“知意……”
着急的想与她解释与未婚妻的关系,话一出口又急忙说,“太后娘娘,本王一生只许一位佳人,您为何如此问?”
听到他将谎言说的冠冕堂皇?
她更生气便当众吃醋,“摄政王与您的未婚妻如此恩爱,看来今日哀家挡了你们的路了?”
“原来太后娘娘你也知道,末将还以为先帝刚驾崩您不甘寂寞,要和当朝女将军抢未婚夫?”
听到她身为太后竟然如此小心眼?
她直接挽上北冥沥的手臂,证明自己的主权,“末将与摄政王下个月成婚,太后娘娘您记得来喝喜酒?”
她瞧见二人如此恩爱?
她忍着自己的冲动拽紧手帕,忍着心底的怒意心平气和说,“好,哀家一定去!”
听到他下个月便要成婚,那她昨夜只是一厢情愿吗?
她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略带哭腔的声音询问,“于嬷嬷,还有多久才到瑄政殿?”
于嬷嬷闻声瞧见她美眸逐渐湿润担心的询问,“太后娘娘,您怎么了?”
今日是武都督的庆功宴,若是他的嫡女当今太后哭着去了,那不得迁怒自己伺候的不好?
听到她的询问。
她故意与北冥沥十指相扣,言语间透着挑衅,“能怎么样?有些人不知足吃醋了!”
听到她今日口无遮拦,他气得甩开她的手呵斥,“萧月,你够了!”
“太后娘娘,本王有要紧事与你商议,您可否能屏退左右?”
看着她端坐在凤辇之上,她委屈的泪眼朦胧,心疼的想要抱在怀里哄,这一世不想让她受委屈!
看出他眼底的在意,她略带哭泣的声音说,“我……哀家……”
“当然能,奴婢告退。”
于嬷嬷深知摄政王权势滔天敢踹天子,不等她说完笑着答应。
很快,她殷勤的拿出银子将宫人收买,抬着凤辇的公公小心翼翼将凤辇放在地上跟着她走远。
“萧月,你现在要么出宫,要么滚去庆功宴?”
他瞧见宫人陆陆续续走远,毫无耐心怒问站在一旁的萧月!
今日瞧见她针对武知意,他早已恼羞成怒!
听到他如此凶自己?
她哭泣着转身离开,“北冥沥,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分明就是偏心!”
“太后娘娘,月儿也就是小孩子闹脾气罢了!”
担心她今日误会,便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腕,俊逸非凡又不失威严的脸上,笑意温柔的询问。
“知意,你身子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