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麟上院,宁绝沉沉睡了一觉。
酉时,元氏来了麟上院,好在这一次她没有多言,只静静陪着宁绝吃了顿晚饭,聊了些母子间的私话,嘱咐他照顾好自己后,就领着丫鬟离开了。
晚上,爬窗的夜猫子又蹿进了屋,早知他会来,宁绝早早遣散了近院的丫鬟小厮,连守夜的天乾都被他强推去休息了。
松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两人闹了半天,宁绝抵着那梆硬的身躯,牙齿轻碾发麻的唇瓣,大口大口的粗气从鼻腔溢出,还伴着细碎的呻吟。
“别……别弄了……”
“知非,我不要了……”
纤长的手指插入发间,双膝曲起,低低的求饶声黏黏腻腻,比身下的缎被还要软绵。
安崇邺探出脑袋,一口咬在他白皙的脖颈上,揪着那凸起的位置细细研磨……
“阿绝……我的阿绝。”
动情的脸上媚眼如丝,他看得如痴如醉。
抚去眼角的水光,宁绝像落水濒死一样抓紧浮木,沉沦之间,两人大汗淋漓,薄衫滑落床沿,在月色下如梦如幻。
事毕后,安崇邺给动不了的少年擦洗身子,金尊玉贵的四殿下亲自更换被褥,收拾狼藉,一切做得有模有样。
“累吗,我给你揉揉。”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安崇邺伸手上前,轻轻揉捏那腰腹两处。
“嗯……”
恰到好处的力道让宁绝止不住喟叹,酥酥麻麻的感觉贯穿全身,他闭上眼,享受这独一无二的伺候。
“怎么样,舒不舒服?”
安崇邺探下身,低头附到他耳边:“要不要再来一次?”
恶魔一样的低语,让宁绝身子一颤,狭长的桃花眼瞬间睁开,带着抹畏惧的颜色。
“别……你饶了我吧!”他讨好般撇下嘴:“我明日还要出门呢。”
“出门做什么?”扬了扬眉,他略有不满:“还要去大理寺看闻卿竹?”
“嗯。”
宁绝应着,趁机岔开话题,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倒向旁边,木床晃动,二人对视,他笑得眉眼弯弯。
“清宴心思澄净,容易遭人哄骗,我得去给他提个醒。”
“你倒是关心他。”
安崇邺一手抱腰,一手抚背,收力往前拉近二人距离,肌肤相贴间,宁绝似乎闻到了几分酸涩的醋味。
“你吃味了?”
宁绝有些稀奇的看着他,脸上平静无波,心中却不免好笑,从来沉稳冷漠的四殿下,居然还有拈酸吃醋的一天?
他眼里的揶揄不加掩饰,安崇邺垂眸用下巴轻抵他的额头,语气怪怪的:“怎么了,不能吃吗?”
“倒也不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