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向培养,嫁接实验,大规模种植,开场就这么有意思吗?”
“第一位已经下场了,下一位又会是谁呢?”
楚河看着身旁消失的人影,轻笑着,期待着。
毕竟,有人真的是被逼急了,即便条件只是勉强合适,依旧不计后果地展开了行动。
在这片大陆之上,除了某些强大的个体,无分种族,无分老幼,无分性别,无分身份,一切的生命都开始发生变化。
生命本身在咆哮,每一颗细胞,每一滴血液,每一块血肉,每一段骨骼,都被赋予了生命,赋予了意志,赋予了目标。
——改变,适应,进化,扭曲,崩溃,死亡,恢复,进化,崩溃,扭曲......不休不止。
生灵自我的意志被摒弃,全身心的向着一个与当前完全不同的生态开始疯狂的改变着,前进着。
各个据点,那名为复活点,实为牢笼的陷阱开始发力,每一个复活点都是一座事先准备好的焚烧炉,火力全开地运转起来。
无数视这场游戏为最佳游戏场,机缘宝库的存在被拉到了无底深渊。
被禁锢在复活点的玩家灵魂力被抽取,一份化百,作为养料,作为杂质,渗透进生命进化的过程,作为模板,作为方向,作为信标,影响着最终的结果。
随着这一步的推进,原本便失控的生灵彻底陷入混乱,连基本的外貌都难以维持,在那不可名状的路上一路狂飙。
生出手,削去骨,长出头,失了眼,变了耳,没了嘴.....
生命的图谱失去了意义,自然的抉择被混淆,刻入基因的传承被摒弃。
外表已然无用,一切的本能,只为追寻天外那相似但截然不同的本质。
那世界上最为精密的仪器被最粗暴的手段打乱,以生命堆积,实验每一条可能的道路,用死亡裁决,将所有的失败推倒重来,只为蛮横的超越一切阻碍。
大陆上的万族,原本的奇幻风格开始朝着克苏鲁式的抽象风格演变,混沌、臃肿的血肉不断铺展,又在生死轮回中凋零。
......
就在此时,惨叫,狂叫,哀嚎,怒吼,狩猎,充斥的大陆,又有变故突生。
“域外邪魔,放肆!”
天空中猛然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一个身着虎头甲胄、手持双锤的身影踏空而来。其声音威严而肃杀,犹如金石碰撞般沉凝,向着眼前的邪魔厉声喝问。
“滚!”
面对这不速之客, 01 干脆利落,枝条垂落,干脆利落的就要将其打灭。
“邢昌,恭请圣上镇魔!”
邢昌面对近在咫尺的攻击,仿若未闻,只是单膝跪地,双手捧着黄纸,大声说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
然而,这位邢昌将军那冗长繁杂的话语,理所当然地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