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当是为了徒弟了。

“你有母吗？”勾起嘴角，姜故里嘲讽意味十足。

“不准侮辱我母亲！”一道紫色的妖力射出。

姜故里淡定的躲过：“哦，看来你有母哇！”

“你说你仇恨女性族人，可是看样子并不仇恨自己母亲啊！你仇恨鸣鸾，仇恨小昙，嗯，她们有共同点——实力、天赋、地位都比你高！”

“所以说，我能理解为你不是仇恨女性族人，你只是仇恨比自己地位高的女性，是吗？如果他们是男人，你也会恨对吗？”姜故里早就看明白了，女尊男卑？这只是一个无能者的自我安慰罢了。

“你你你......”兜帽人颤抖着，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姜故里无情的揭露了兜帽人的面具。

“什么为了公平，什么制度不公平，什么女尊男卑？”

“既然不公平，你就努力创造公平啊，制度不好，你倒是想个制度啊！来，你不是怀才不遇吗？你来说说，水蛭族不给你机会，我给你机会，翠玉鸣鸾是我徒弟，你们族长翠玉灵欠我人情，我想，如果你有能力的话，我让你做水蛭一族的长老，我想她们还是愿意卖我个面子的！”

“我，我......”兜帽男被姜故里看的头皮发麻，不禁退了几步。

“怎么，没办法？为什么说不出来，你不满制度这么多年了，应该有办法的吧？应该想过的吧？”

兜帽男说不出话。

“你不说，我来说！”

“因为你没办法，你没有改变的能力，你只会抱怨，只会说制度不公让自己怀才不遇，但是你真的有才吗？”

“没有吧？你是恨女性族人吗？我看，你是讨厌位高权重的族人，你讨厌他们可以主宰你的命运，所以你叛变了，因为你也要主宰他人的命运，我说的对吗？”

“看着比自己强大的妖怪在自己面前予取予求，很爽对吗？”

“我记得妖怪都是以实力为尊吧？哦，忘了，你种族天赋不好不能成为强者。但是我记得，涂山三当家涂山容容从来不是以实力闻名的吧？人家靠的是脑袋，那你呢？难道脑袋也不好？”

“实力不行，脑子不行，你告诉我，什么才是能力？背叛、暗算、做人贩子妖贩子这些是能力？”

“呵呵，其实你就是自卑，你恨的不是女性族人，不是制度，而是能力满足不了欲望的自己，将能力问题转变为性别问题然后来麻痹自己，我说，你还真是可怜啊！”

姜故里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说到底这种人就是欲望太大，但是又没有填满欲望的能力。可他们又从来不会反省自己，所以只能在其他方面找茬！

而且他记得水蛭好像是雌雄同体，不想成为男的就变成女的呗多大点事儿。

但是看起来好像妖有些不一样。

其实无论是人还是妖，是前世还是今生，性别从来都不是也不应该成为影响能力的主要因素。

你觉得你能，就拿成绩说话，而不是怨天尤人，就算你怨天尤人，不去打扰别人，自怨自艾就好。

能力不行，还要去影响别人，去传播那扭曲的思想，这种人安的是什么心？

很明显，我不好，我也不让你好！典型的报复社会！

“鸣鸾，抬起头来！你比他强，你凭什么不能骄傲！你水蛭一族活人无数，在这个族群败类面前，凭什么不能骄傲！”姜故里大喝。

姜故里的话如醍醐灌顶，让翠玉鸣鸾一怔，眼中透着精光。

“师父，谢谢你，我懂了！”

翠玉鸣鸾猛地抬起头，直视叫小宇的兜帽男。

“小宇，无论你有什么不满，但都不是你现在做这些事情的理由，水蛭一族在妖界的名望，不能被你一个人败坏！”

“所以，束手就擒吧！”

水灵瞳大开，耀眼的绿光直刺小宇。

姜故里的话深深撕开了小宇自卑的内心，让他心神俱颤，完全没有想过反抗。

眼见绿光就要击中他了，突然两道剑气袭来，将水灵瞳的攻击挡住。

“我们肖家的客人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两名道士抱着法剑走出，看向姜故里的眼神尽是戏谑，身上妖王的法力修为丝毫不加掩饰。

姜故里有种感觉，这两个家伙是冲着自己来的。

注1：（妖王不算是狐妖的顶级实力，只能算是中坚力量吧，按照漫画和动漫来看，其实一气道盟依靠法宝达到这种修为的是要比妖这一边多一些，所以葛家和肖家能派出妖王级道士截杀姜故里也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