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和马千足也没有再多言,三人继续吃吃喝喝,干完了四瓶白酒,方才作罢。
……
次日天刚擦黑,罗义和大奎驾车上路,返回西海。
莱登和老杜被绑了手脚,坐在中排座椅上,罗义坐在后排,大奎开车。
一路上,罗义和大奎专门挑人少车手少的偏僻路走。
几人白天找个偏僻的地方睡觉休息,晚上赶路,旅途辛苦,自不必提。
整整两天两夜后,面包车终于开到了西海市。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进去后,不会再反悔吧?”罗义看着莱登和老杜问道。
二人经过长途跋涉,舟车劳顿,都已萎靡不堪,听着罗义的话,都沉默不语,半晌后,不约而同地轻轻点了点头。
罗义看了看表,早上八点半,时间刚刚好。
拿出匕首,割断二人手脚上的捆扎带,拉开车门道:“去吧。”
莱登和老杜彼此对视了一眼,都露出厌恶的神色,但也没说什么,先后下车,往四处看了看,迈步走向不远处一座庄严巍峨的大门。
大奎抽着烟,看着二人的背影笑道:“草他妈的,这趟总算没白跑,这下赵山泉该傻b了吧?”
“如果没什么意外,他马上就该倒台了。”罗义道。
“哎,你说他会不会被判死刑?”大奎兴致颇高地问道。
“死刑估计够呛,但十五年往上,应该是没跑了。”罗义想了一下赵山泉的涉案金额,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卧槽,这么多钱都判不了死刑?!”大奎顿时不可置信地问道。
“呵呵,看把我大侄子给气的!这就不差啥了,走吧。”罗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大奎骂骂咧咧地开车走了。
……
一连好几天,罗义密切注意着各种消息渠道,期望看到胜利的果实。
但是,不管是电视新闻上,还是网络上,或者是报纸还是坊间,都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赵山泉下课的消息。
甚至在电视上播放的本地新闻里,罗义还看到赵山泉前往一家企业视察的报道,挥斥方遒,意气风发,完全没有一点要倒台的迹象。
莱登和老杜的投案自首,就好像是往悬崖下的深潭里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头,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这他妈的不科学啊,人证物证俱全,他还能啥JB事儿没有?!是不是那两个老家伙进去之后,根本就啥都没交代啊?!”
大奎灌了一口啤酒,盯着电视,无比费解地骂道。
罗义抽着烟,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他这种级别的,不是说抓就抓的,可能还得发酵一段时间,而且可能还得看上层的政治风向,先不管了,咱们的牌已经打出去了,静观其变吧。”
“我感觉这一把买卖,咱们亏大发了!”大奎撇嘴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