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痛不如短痛。妮啊,你也不要怪叔。”
二皮脸一听,顿时喜上眉梢,马上就要去抓李寡妇的小儿子“来,儿子跟爹走。”
李寡妇的小儿子吓得嗷嗷哭,抱着妈妈的腿就是不撒手。
李寡妇也奋力的保护住自己的儿子。
女儿看到弟弟要被夺走了,扑上来要去打二皮脸。
被二皮脸一脚踢到旁边,半天没有爬起身来。
王百花见孩子被踢了,异常的气愤。
冲上去对着二皮脸的麻筋一弹。
二皮脸骤然感觉到疼痛,手一松松开了李寡妇的儿子。
李寡妇马上把儿子转移到屋后面去。
老太太看见孙子也是赶紧抢过来,护在了身下。
王百花见李寡妇的儿子安全了,松了一口气。
心里面在默默的感谢现代社会,努认真学习防身术的自己。
二皮脸见王百花坏了自己的好事,想上来打他,但是碍于王百花的大哥在旁边气势汹汹的盯着他,
不敢伸手,只敢在一旁叫嚣着:“臭娘们,关你什么事啊?”
王百花也不理他,直接对着组长说道:“族长大人,今天这事儿其实都是由二皮脸所引起的。
他因为整天在外面乱搞,榴莲风月场所搞得自己不举,不能再有后代,所以把主意打到了李寡妇的儿子身上。”
组长一愣,瞪大了眼睛:“啊?二皮脸不举了?”
二皮脸见自己苦心隐瞒的真相被王百花戳穿了,涨红了脸,指着王百花破口大骂说道:“一个还没出阁的小姑娘知道什么叫不举,当心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王百花讽刺的一笑:“对对对,我不知道。那些个什么梅花,香和,小春,桂娟之类的,她们知道。”
这些人全是二皮脸在风月场所的红颜知己。
二皮脸一看,王百花连这个知道先心虚了,气焰立马就消了一半。
一边嘴里嘟嘟囔囔的,“你说的谁呀?我可不知道,咱是正经人家。”
一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在那想法子呢。
组长什么没见过呀,一看二皮脸这样,立马就知道王百花说的是真的。
于是对王百花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二皮脸更要把小虎子给带回去了。要不然他这不是断根了吗?”
王百花看着族长说:“可是这样做的前提是小虎子真的是二皮脸的儿子呀。”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二皮脸认为小虎子是他儿子,而李寡妇又不承认。
这样吧,我有一个办法。”
说着,王百花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来一个药丸。
把它举起来,给族长看:
“族长大人,您看,这是我今天在县城里面得到的一颗神药,只要将它化在水里将孩子的血滴到碗里,它就成了一碗毒药。
如果是孩子的亲生父母那么喝了这碗药,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如果不是孩子的父母的话,喝了这这碗药立马就会毒发身亡,肠穿肚烂而死。”
王百花拿着这颗药,面向着二皮脸说。
“你口口声声说小虎子是你的儿子,现在你敢试一试吗?”
二皮脸梗着脖子说“有何不敢!”
“好!”
王百花立马拿来了一个碗,将药丸化在了水里。
同时拉过小伙子的手,语气温柔的对小虎子说:“小宝,忍一忍啊,马上就好了。”
说完,将小虎子的血滴在了碗中。
在众目睽睽之下,原本一碗平平无奇的药立马变得诡异了起来。
气味和颜色都预示着这是一碗非常不祥的药。
王百花干脆利落的把这碗药端在了二皮脸的眼前。
“既然你认为你自己是小虎子的亲生父亲,那你就干了这碗药吧。”
二皮脸眼见着王百花来,真的了,咽了口唾沫,看着端到眼前的碗。
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最后端过药碗,试了好几次,将它端到嘴边都没有喝的下去嘴。
最后实在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将碗一扔,跪在地上痛哭。
“好吧,我承认我不是小虎子的亲爹。”
随后爬到族长的眼前,抓着组长的裤子“族长大人,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这一生不会再有孩子了,实在是想要死后有一个摔盆的人呐”
族长大人使劲的拽着裤子,生怕被他拽掉了:“那你也不能去抢别人的儿子呀。”
使劲将裤子从二皮脸的手中拽了出来之后,族长立马转身跑出了门外,有着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他这个年纪的敏捷。
组长跑到门外之后,自我感觉已经安全了,又回头对二皮脸说:“行了,你赶紧回去吧。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来李寡妇,这里闹事,看我不削了你的皮。”
随后,组长就带着一众村民浩浩荡荡的走了。
二皮脸还想甩赖,被王二麻子和大哥联手赶了出去。
回来之后,王二麻子还期期艾艾的说,“那咱俩的婚事还能成不?”
李寡妇忍痛拒绝了他:“不行,我不能放下我娘一个人在家里。”
王二麻子栽愣愣的说:“那你可以把你娘一起接到我家去啊”
“啊?”
众人都惊了。
王二麻子摸着头憨憨的讲,从小俺娘就去世了。俺一直不知道有娘是个什么滋味。
你要是嫁给俺的话,俺就相当于不光有了一个媳妇,还有了儿子,女儿,还有一个娘。
一下子人就全乎了呢。”
李寡妇嘴角抽搐的听说过改嫁,带着子女改嫁的,还没听说过带着婆婆改嫁的呢。
倒是王百花一拍巴掌“不如让王二麻子和老太太认个干亲。从此,老太太就是王二麻子的干娘。那在一起生活就没有问题了。”
这个主意一出,众人都说好。
随后,王百花跟他们商定好。说没走流程的时间。
和大哥离开了李寡妇家,让这新的一家人在一起再好好的熟络一下感情。
奔波了一天的王百花跟着大哥躺在了熟悉的床上。
想象着这一天的经历,真的是跌宕起伏啊。
王百花以为自己会心潮澎湃,但其实上床“嘎”的一下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