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太子再也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太子,更没了往日的仁德,变得不可一世骄横张狂,整日里纵情歌舞不能自拔!
然而厄运并没有结束,息太子剩下的另一个儿子平山王也在一次意外中坠入池塘被淹死了。
至此息太子继承大统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为什么,因为他的暗伤?”
“不错,息太子那次被暗算伤到了阳根,所以他才会性情大变。可是皇室最终传承,息太子自己不能人道,两个儿子都死于非命,他自然就没了继承大统的可能。
无奈之下先帝只能在剩余的三个儿子里选继承人,二皇子曹载本来是先帝的第二选择,奈何曹穆带着大军返回中原的气势太过逼人,先帝只能暂缓易储。
一次皇室酒宴中,二皇子也不知发了什么酒疯,竟然当众承认了自己谋算太子的事情,而且承认了常山王和平山王的血案。
那一夜东宫和吴王府的人关上门爆发了不死不休的血战,而先帝对此已经无能为力了。
一场大战下来双方死伤惨重,太子和吴王曹载双双殒命,谁也不知道酒宴中谁是谁非,只知道最后是曹穆带兵平息了这场血战。所有知道内情的宫女太监被统统杀死,走出宫殿大门的只有曹穆和他手下的四大镇国大将军。
第二日起先帝罢朝三日,以此哀悼他两个儿子,当然对外说是他们同时染病身亡。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曹穆是幕后推手,但只有他才有可能是。
第四日,先帝颁发诏书立曹穆为太子,并赐予远在封国的长沙王丹书铁券,免其三代不杀之恩,而且要曹穆在接受太子册封的时候承认丹书铁券的效力。”
直到这时候,袁烜才豁然开朗,很多以前模糊的事情总算能串联起来了。但袁烜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相信荆老狗的话,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给自己设套呢。
只是荆老狗似乎打开了一坛陈年老酒,如果不一口气喝完将无比遗憾。
“皇子夺嫡,这本就是正常的事情,作为皇室的鹰爪,校时卫只听命于皇帝,谁成为皇帝我们就听谁的。
三个月后先帝禅位,校时卫自然开始听命于曹穆,但可能是因为做多了亏心事,曹穆急于掌控校时卫,所以安插进了许多他的党羽进来,我鸣盗门自然受到了排挤。
不仅仅是鸣盗门,皇城禁卫也是一样的情况,只是他们是曹氏的家奴,相对来说更容易操控。”
其实通过荆老狗的描述和回忆,袁烜已经大概信了六七成了,无他,很多之前不明就里的东西从逻辑上已经很连冠了。
果然,历史是由胜利者所书写的,曹穆的历史就是光辉灿烂的。
“呵呵,说来说去还是利益闹得,无非是你鸣盗门受到了排挤不得重用才勾结潜龙会造反的吧!”
袁烜的话很是恶毒,但他就是用这话来激他,为的是让他把话题转移到潜龙会上来。
“哈哈哈哈,袁烜妄你号称天下数得上的聪明人竟然也用这种卑劣的话语来激我。不过你放心,你想知道的我统统都会告诉你!”
被揭穿了心思袁烜也不羞恼,反而很开心,因为目的达到了。
“其实从一开始你就小看了一个人,或者说就连曹穆到现在也小看他了。”
“谁?”
“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