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发生得太快,莫爱根本来不及反应,“我懂了,用刀,如果制不住他,会反过来变成他威胁我的武器。”
程景行拿走指甲刀,说:“对,刀会反过来伤害你。”
莫爱急喘着,推程景行,说:“但不是每个歹徒都跟你一样,练过空手夺白刃,一般人看到刀,是抓不住我手腕的!”
程景行手肘撑在她耳侧,笑嘻嘻地说:“要不我们再试试,我不用技巧。”
莫爱嗯了一声,起身。
程景行把指甲刀递给她,站回原位,俊眉扬起,“等会别哭着求我。”
莫爱拿过指甲刀,跟刚刚一样握在手里,这次她也下床,站得离程景行更远。
程景行抱胸等着,“好了吗?”
莫爱提高警惕,举起手中的刀,指向他,“你来吧。”
程景行笑了,向她走近几步,她往后退,他再走近,她已经退到床沿。
她脚踝碰到床脚,程景行一个箭步,不带任何技巧地直接把她扑倒在床,把重量全都压到她身上。
莫爱动弹不得,惊叫一声,手里的刀还没抬起,就被他一只手按在床面上,轻轻松松夺走了。
“姑娘,你就从了我吧。”程景行把指甲刀丢到一边,鼻梁挨着她下巴,嗅她身上的香味。
“你……”莫爱不能接受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跟任人宰割的鱼肉一样,“你耍赖,我自己绊到床了,不算,再来。”
程景行发出一阵笑声,抬起头说:“宝贝,来多少次都是一样的。在绝对的力量优势面前,什么技巧,什么用品都没用,你别想着跟男人拼力气。”
莫爱还是不服,“那照你说,什么都白扯,难道……套套最实用吗?”
程景行摸摸她的脸,说:“跑最实用,不要试图应对有绝对优势的人,遇到危险,赶紧跑。不过,有我在,你根本不用想这个问题。”
莫爱扬起脸,晶亮的眼睛温柔美丽,“对我来说,最危险的狼,不就是你吗?”
程景行咬她嘴唇,“我就算是狼,也是持证的,可以合法……行凶。”
莫爱:“…………”
他吻住她,他的手指慢慢拢收裙边。
新修的指甲,边缘棱角都被磨平滑,每一寸,此刻都有了印证的机会。
莫爱肩膀打颤,舒服地叫了一声:“景行……”
程景行侧了侧身,漫不经心地看她渐渐泛红的脸颊,“为什么总是不喜欢叫老公?”
莫爱手指抓住他白色的家居服领口,声音发抖,“更喜欢……你的名字。”
“哦,”程景行亲她侧脸,“我的名字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莫爱咬住下唇,眼角已经渗出泪,“高山……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出自……诗经。景行,我不行……”
程景行不急不缓,“什么意思还没说,求饶没用。”
莫爱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景行是指……大道,光明正大的品行……”
程景行满意地笑着,收回手,解开腰裤的松紧带。
莫爱终于缓过一口气,迷离的眼望住他英俊眉眼,“你的名字,是爷爷起的吗?”
程景行脱下上衣,俯身,“嗯,你什么时候知道这意思的?”
莫爱轻笑,伸手摸他紧致的下颌线,“高中时,第一次听苓苓说到你的名字,我就知道了。”
他抱住她颤动的肩头,粗重气息喷在她颈间,“光听名字,就喜欢我了?”
莫爱细细吟哦,“哪有……你想得美,大色狼。”
程景行抓住她手指扣紧,施予她身上的力更加深重,“你不就喜欢从了我吗,姑娘,喜欢这样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