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那位更是一绝,一身青衣紧紧地贴着身体,若隐若现间似能看到内里肌肤。她美貌绝伦、气质出众,额间一抹红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动人之意。即便是李澈,看了后也不禁心跳略快。他心底大惊,连忙正身一侧,收紧心神。
眼看门内弟子一个个露出花痴之色,长辈中有人看不下去了,横眉怒眼、低声喝到:“白云宗真是出息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媚术也修炼了起来!真是让老夫开了眼了!”
这一声低喝,立刻把所有正式弟子惊醒,一个个纷纷露出惊容。
三个老者中的其中一人哈哈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冲虚真人吧,老夫白墨。道友所言,老夫可不敢苟同。媚术虽偏门,但终究也是术法的一种。既然是术法,那我等修道之人又有何不能修炼的?我这两名弟子均是单一水灵根,修这媚术更是如鱼得水,有何不妥之处?反之,我观你派弟子,五行驳杂,竟无一具备单一灵根,也难怪道友会称这媚术是上不得台面的术法了。”
青鸾派的长辈们,闻听此言,面色均是阴晴不定,似乎被戳到了痛处。许久之后,掌门静虚真人缓缓开口,声音温和而不失威严,不着声色地岔开话题,说道:“白云宗众位道友远道而来,甚是辛苦,不如先在我派歇息几日,三天后,我们再正式进行交流切磋,可好?”
南宫老者点头含笑,目光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说道:“甚好,甚好。我白云宗与贵派交好多年,这些交流切磋,虽说各有筹码,但也不要因此伤了和气,伤了情谊。”
青鸾派中众多长辈中,一个老者向前一步走出,他面上皱纹极多,皮肤松弛,看起来颇为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精光。他轻笑一声,对着白姓老者说道:“白老头,多年未见,可还记得老友?”
白姓老者哈哈一笑,声音爽朗,说道:“刚才就看见你这老东西了,每次交流你都外出远游,让老夫一阵好等,一阵想念啊。胡老头,这次好不容易逮到你,说什么也要跟你一醉方休。老夫这次听闻你在,可是特地带了不少好酒!”
胡师叔也笑道:“你这老小子,莫要喝着喝着就开始吹嘘当年的事,若不然,我可不和你喝。”
二人说着,相谈甚欢,白云宗另外两个老者也各自找到相熟之人,相互畅聊起来。最后甚至勾肩搭背,笑着走了出去,完全不顾及各自弟子的存在。
长辈们如此,但小辈之间却是截然不同。他们各自纷纷打量着对方,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戒备,为日后的交流比试做着准备。白云宗门下弟子,大都看不出实力深浅,似乎有一层薄薄的迷雾遮盖着,把他们的真实修为隐藏得严严实实。
李澈看着这一幕,颇感惊讶,对于白云宗升起了几分浓厚的兴趣。对方明显个个都具备某种类似隐匿修为的法术,而且似乎比自身的隐匿术高明不少,这让他不禁暗暗称奇。
青鸾派弟子大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最为显眼的那一男一女身上,他们或是嫉妒,或是羡慕,心中各有心思。不过李澈却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白云宗为首的女子一直在偷偷看着冷师兄,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倒是让他奇怪不已。
白云宗的弟子也在打量着青鸾派的弟子们,一个个心中暗自比较着。尤其是几个凝气期六层的白衣弟子和红衣弟子,更是他们的重点关注对象。
除此之外,李澈凭借俊逸的外表也引起了白云宗不少女弟子的关注,她们纷纷记在心中,至于修为嘛,大都是不屑一顾,毕竟在这个以貌取人的年纪,外表往往比实力更容易吸引眼球。
眼看着各自的师傅离开,众人也有些不知所措。白云宗的长老们可没兴趣观察青鸾派的弟子们,他们两派暗自比较多年,深知对方狡猾得很,杀手锏往往在最关键的时候才会拿出。比如这里的弟子们,虽然凝气六层的不少,但都是生面孔;至于那个唯一的红衣弟子,虽说是凝气九层,但也是生面孔。上次交流比试的那些弟子,现在此地一个都不见踪影。
那些人才是他们重点关注的对象,至于这唯一的红衣弟子,他们均认为是对方故意丢出的烟雾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