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轻落在她背上缓缓抚动,“卯儿别再做那些脏手之事,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无可比拟的存在,我会找到那个人杀了他。对了,今后改由小谣代替照顾你的日常。”
不时旬卯的跟前步来一个女子,明眸皓齿,浅浅眉目,“卯儿小姐,婢子歌舒谣。”
“小谣,这段时日卯儿的日常事务就由你负责照看了,必要入微细心,不可再出岔子,否则我将唯你是问!”旬迟立在一旁冷脸提醒。
“是,迟公子!小谣谨记!”小谣告手点头。
“滚,我不要你派个人监视我!”谁知旬卯突然拂手,嘶哑出声。
旬迟蹙眉当忍不住冲她呵斥,“旬卯,你给我冷静点,不听劝一再胡来,一旦被父亲发觉,你就等着被关入地宫吧,届时谁也救不了你。”
“卯儿小姐,我不会干涉你的私事。”小谣摆起手解释。
而旬卯一瞬将发间那银质地发簪拔下,往那小谣面门挥手刺去。
只见小谣侧头一避,扬手一劈打在她的手背,将那从她手里掉落的发簪接在掌心。
“你会武!”旬卯惊讶。
“还请卯儿小姐,随我去湢室沐浴更衣吧,卓老太君正传话让小姐过去,说是几个小姐儿都齐聚了,咱们卯儿小姐是不是在睡懒觉啊!”
小谣巧言令色将那只发簪归还给了旬卯手中,又若无其事的牵起她的手腕,往那外头带去。
施然步子轻盈而去,临了门槛,小谣回眸一瞥。
晚间那一方幽闭小室内,一盏微弱豆灯照出一小片昏暗之隅。
“小谣姑姑,惜惜她要不要紧啊!”
“诶,虽然药都使上了,可是伤口又多且都好深,这一晚就看她的意志了。”小谣看着躺在小榻上满头缠满布巾的人,叹起一声。
“太可恶了,是谁干的?”
小谣从椅子上起身,转身对燕儿叮嘱,“燕儿,你帮忙照看好她。之外的事物不听不言。”
“小谣姑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可是我也好害怕,就那么傍晚一会会的间隙,惜惜告诉我她要再听会戏曲,叫我先回来。谁知道这么快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燕儿当是真就毛骨悚然,脸色也有些煞白疲倦。
“燕儿没事的,今晚就拜托你每过一个时辰喂入一颗药。”她指了指桌上摆着的药瓶。
“可是姑姑,惜惜要是挺不过去那该怎么办啊!”燕儿面露忧色。
小谣亦是点头,“别灰心,相信惜惜会挺过去的!”
“是,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