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破旧不堪、蛛网密布的庙宇内,气氛异常紧张凝重。
魍和魉二人相对而立,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过数尺之遥。
庙门紧紧关闭着,仿佛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隔绝开来。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昨日的任务明明眼看就要顺利完成了,可为何你会突然下令撤退?"
魍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冲着魉质问道。
魉微微皱起眉头,沉声道:"想要杀掉他们并非易事!
这几个年轻人皆非等闲之辈,其实力不容小觑。
若要一次性将他们全部歼灭,恐怕还是存在不小的难度。"
魍一听这话,顿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原地不停地打着转儿。
"即便无法将他们一网打尽,但至少弄死一两个也是好的呀!
咱们此次所接的任务,你又不是不清楚下达命令之人究竟是谁。
如今这般贸然撤退,你倒是说说看该如何向上面交代?"
面对魍的连声质问,魉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今晚再去探探情况便是。
还有,昨日之事必须让兄弟们守口如瓶,
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尤其是不能让楼主知晓你擅自作主下令撤离一事。"
然而,魍对于魉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愈发感到恼怒不已。
停下脚步,直直地盯着魉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愤愤不平地嚷道:"哎呀,我正跟你说着话呢,你能不能给我认真点听啊!
我在这里替你如此忧心忡忡,可你倒好,竟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真叫人气不打一处来!"
“星辰令!”
魍一脸狐疑地盯着眼前之人,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唐的话语一般,
不禁提高音量嚷道:“什么星辰令,你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莫不是因为不想接受惩罚,所以动起了篡位的歪心思?
哼,这种念头可是万万要不得的哟,实在是太过危险啦!”
魍一边说着,一边连连摇头,似乎对对方这样离谱的想法感到十分惊诧和担忧。
“昨晚我亲眼看到星辰令了。”那人面不改色地回应道。
“什么?昨晚楼主竟然来过了?
哎呀呀,这下可糟糕透顶了!
我们到底该怎样向他解释才好呢?
你这家伙,面对如此情形怎还能这般镇定自若,
难道一点儿都不觉得害怕吗?”
魍越说越是心急如焚,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
只见他不停地波动着自己的长发,在原地来回踱起步来,心中焦虑万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魉突然又开口说道:“并非楼主持有星辰令,而是范星如身上带有星辰令!”
魍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反驳道:
“开什么玩笑呢?这怎么可能!
众所周知,星辰令唯有楼主一人拥有,它又怎会出现在范星如那个家伙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