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这是一个安静的城市,无数高楼林立着,抬眼望去是蔚蓝色的天空与些许白云,看向更远处,却是白茫茫的一片,更奇异的是,这座城市中只有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则好似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直直的站在高楼的外玻璃上。
“你还要搞到什么时候啊?!啊?!!!”
仿若经过特殊调制般,充斥着电音的嘶哑声响起,于这看似平静的海水中激起一阵涟漪。
“都已经多少年了!你还要一护继续这样下去吗?!”
说话之人,身着白色和服,看上去约莫十八九岁的模样,身后背着一把绷带缠着的大刀,浑身上下与衣服一般无二也都是白色的,只有瞳孔是黄色的,而巩膜也就是眼白却是黑色的。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我希望是永远。”
平静的声音响起,与白衣人对立的是,一个身着漆黑大衣,有着长发胡子脸,戴着半透明太阳镜,面容平淡的中年男人。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白衣男那奇特的声音响彻天际,“不管是制作我前身的家伙也好,还是你这家伙的本体也罢,都不可能放任一护平凡的渡过一生!”
“···”
黑衣大叔沉默着,他一贯如此,这么些年了,白衣男的话术压根就没变过,早已习惯了。
···
这片充满了雨水的世界沉寂了片刻,白衣男能冒头的时间并不多,按照往常的惯例,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消失。
“话说,是时候了吧。”白衣男的声音平静了下来,但声音还是那般好似调制过了的电音声音,“那家伙夺回力量的时候。”
“···啊···好像就是今天吧。”黑衣大叔一脸诧异的道:“没想到你居然会在意这个。”
“不过你放心吧,因为有你的存在,我是不会被夺走的。”
“我才不会关心你呢混蛋!”白衣男没好气的道:“你以前好像说过,只有所谓的纯血灭却师或者像一护这样体内有我的力量,不会被夺走力量。”
“我突然想到,被前身侵蚀过后血脉不纯,又把前身过渡给一护,体内没有虚之力的她···会怎样呢。”
“···”黑衣大叔沉默片刻,“我不知道。”
“啧!”白衣男咋舌,“你就祈祷她不会怎么样吧!不然你这家伙的本体是杀母仇人···一护该怎么想啊。”
“···”
黑衣大叔保持着一贯的沉默,但相较于往日不同的是,本该消失的白衣男还在那。
并且好似随着某种阀门被打开了般,这个城市的氛围都有了些许的变化,白衣男感觉到了,不,准确的说他即是这变化的源头。
“嘿!”白衣男嘴角缓缓扬起,最终变成了略带狰狞的笑容,“这样好吗?就差一点点哦,再让我出来一点点,你这么些年的努力可都会化为乌有的。”
“我不想看见一护悲伤、空洞的样子。”
“尤其是出现他可能永远也无法填补的空洞。”黑衣大叔平淡的面庞变得郑重了起来,“为此付诸一切,也在所不惜。”
“嘿!”白衣男的声音明显兴奋了起来,“就是要这个样子啊!作为一护力量的我们,就是要有这样的觉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