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她刚走出警局,就听见谢秋妁那带着哭腔的哀求:“丁姑娘啊,我们知道错了,之前是我们太冲动,可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啊!家里老人身体不好,看病吃药都需要钱,弟弟留下的那点抚恤金,根本不够啊。你就行行好,把剩下的钱给我们吧,我们保证拿了钱就再也不来打扰你了。”
二姐谢冬水也在一旁抹着眼泪附和:“是啊,妹妹,我们每天在这儿守着,也不是个事儿,可我们实在没办法啊。你看在和弟弟共事一场的份上,帮帮我们吧。”
丁零零气得眼眶泛红,她冲着两人喊道:“你们别在这儿装可怜了!警局的抚恤金是按规定来的,我凭什么要给你们额外的钱?你们之前那样对师兄,现在还有脸来求我?”
可谢秋妁姐妹根本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地哭诉着,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凄惨,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大家开始对丁零零指指点点,有人小声议论:“这姑娘看着也不像缺钱的,怎么就不能帮衬帮衬这俩可怜人呢?”
“就是啊,人都哭得这么惨了,多少给点吧。”
丁零零只觉委屈至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生活迟早要被彻底毁掉。
第二天,丁零零顶着一双红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来到警局。同事们瞧见她这副模样,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可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她为何如此憔悴,只能暗自叹气,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一整天,丁零零都心不在焉,工作上频频出错,文件拿错、数据填反,连平日里最简单的报告都写得漏洞百出。
丁培卫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都没说,那无声的叹息却像重锤一般敲在丁零零心上。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丁零零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走出警局大门,一眼就望见了那两个熟悉得让她厌恶的身影。
谢秋妁和谢冬水依旧像往常一样,在不远处眼巴巴地盯着警局出口,一看到丁零零出现,两人眼睛瞬间放光,立马站起身来。
谢秋妁抢先一步,快走几步迎到丁零零跟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可那笑容在丁零零看来比哭还难看。
“姑娘啊,你可算下班啦,我们在这儿等了你一整天呢,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吧。”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谄媚,又透着些许急切。
二姐谢冬水也赶忙跟上来,在一旁帮腔,眼中还闪着泪花:“是啊妹妹,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家里老人天天盼着钱治病,我们也是没辙才来求你的呀。”
丁零零看着她们,气得眼眶泛红,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几乎要嵌进掌心。
“你们实在太过分了。”
可谢秋妁姐妹根本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地哭诉着,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凄惨,周围下班路过的人群越聚越多,大家开始对丁零零指指点点,有人小声议论:“这姑娘看着也不像缺钱的,怎么就不能帮衬帮衬这俩可怜人呢?”
“就是啊,人都哭得这么惨了,多少给点吧。”
丁零零只觉委屈至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心里清楚,再这样下去,自己的生活迟早要被彻底毁掉。
“要不就给他们吧,他们再怎么坏,但也是师兄的姐姐啊,师兄,你在下面还好吗?我好想你。” 丁零零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给我卡号!”
两人一听,直接蹦的三尺多高,高兴的手舞足蹈,立马报上自己的银行卡。
丁零零颤抖着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动了几下,调出转账页面,在金额一栏输入了 “”。
谢秋妁和谢冬水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丁零零的手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眼中的贪婪之光愈发炽热。
随着丁零零按下转账确认键,手机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谢秋妁的手机响起收款通知。
“到账了,姐,真的到账了!” 谢冬水兴奋得跳了起来,声音尖锐得划破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