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丁零零哽咽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你怎么这么傻呀,为什么总是想着别人,就不想想自己。”
她抬手轻轻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那模样像是在嗔怪,实则满是心疼。
谢晓峰心中微微泛起一丝愧疚,不过转瞬即逝。他走上前,大手带着几分亲昵地揉了揉丁零零的脑袋,嘴角扬起一抹略带安抚的笑容,笑着安慰道:“死丫头放心,老子是个祸害,都说祸害遗千年,老子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丁零零吸了吸鼻子,用力地点点头:“好吧,师兄!但是答应我,今后少用它好不好,我不想你活不过三十岁。”
谢晓峰有些无语了,暗自懊恼,果然,这谎言就像雪球,一旦滚起就越滚越大,轻易撒不得。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赶紧救人要紧。” 说罢,谢晓峰再次专注地盯着罗盘,心中默念通往地下密室的入口。
丁零零则在一旁紧紧盯着谢晓峰,眼神一刻也不敢从他身上移开,满心祈祷着师兄不要折损太多的寿命。
随着罗盘指针的微微颤动,谢晓峰仿若得到了神秘指引,跟着丁零零悄然走出了房子,来到清冷的街道上。
谢晓峰仿若一只狡黠的狐狸,绕了一大圈,巧妙地避开了沿途的摄像头,最终确定了入口所在 —— 就在摄像头眼皮底下,街道上那一个破旧不堪的下水井盖上。
那个下水井离房子不过十来米的距离,近得让人咋舌。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凶手竟如此狡猾,利用这不起眼的下水井实施绑架囚禁的恶行。
谢晓峰和丁零零仿若两只隐匿在黑暗中的幽灵,躲在街角,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下水井盖,又时不时警觉地瞥一眼不远处的摄像头,心中暗自思忖,不知该如何才能在不暴露于摄像头之下安全进入下水道里。
“这可咋整?”
丁零零压低声音,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只要咱们一靠近,铁定被那摄像头拍个正着,万一凶手这会儿正盯着监控,咱们可就把人质给害了。”
她紧咬下唇,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可脑袋里仿若一团乱麻,“要不,咱找个东西把摄像头砸了?” 她试探性地小声说道。
谢晓峰瞥了她一眼,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与嫌弃,“你傻啊,动静那么大,不就等于给凶手通风报信了?”
“干你娘的,怎么就这么傻啊我们!”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语气中满是懊恼。
听到这里,丁零零如何不知谢晓峰已然找到了办法,目光灼灼地望向他,急切地问道:“师兄你想到办法了吗?”
“对,找外援吧,弄个技术人员过来,黑掉这个摄像头就行了。” 谢晓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对啊!我们局里网警科那边不是很多技术人员吗,这点小问题应该能解决吧?” 丁零零兴奋地说道,眼眸中仿若有光芒闪烁。
说办就办,谢晓月当即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此时已然凌晨一点,夜色深沉如墨,大部分警员都已下班归家,警局里只留几个值班人员,网警那边自然也有坚守岗位之人。
于是他拨通了丁培卫的电话。
电话那头,丁培卫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在警局宿舍的床上酣睡正香。
手机铃声仿若一道凌厉的警报,突兀地响起,惊得他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滚落下来。他睡眼惺忪地伸手摸过手机,看清来电显示是谢组长,心里顿时 “咯噔” 一下,暗忖这大半夜的,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