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就一个精神病院啊,有啥特别的?”
丁零零眨巴着那双大眼睛,一脸懵懂地问道,那模样仿佛在说这地儿平淡无奇,压根不值得他们大费周章跑一趟。
“哎!都说胸大无脑,怎么你这儿胸这么小还没脑子?”
谢晓峰瞥了她一眼,夹带着几分调侃。
一听这话,丁零零瞬间就像被点着的炮仗,火 “噌” 地一下就冒起来了。
“小?什么小了,姑奶奶我哪儿小了,你摸摸看,你摸摸看啊,很大的好不好,我这只是大得不明显。”
这丫头也是个急脾气,嘴上喊着,身子还真就往后使劲儿一挤,那架势,仿佛真要让谢晓峰当场验明正身,以证自己所言非虚。
谢晓峰瞧着丁零零那胸脯都快怼到自个儿跟前了,心下念头一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他还真就大大方方地伸出了手,顺势摸了过去。
这一摸,嘿,还真别说,丁零零虽说看着身材娇小,胸脯平平,可这手感,那叫一个意外之喜,软乎乎又不失弹性。谢晓峰心下暗忖,这小丫头片子指定是裹了胸,才让外表看起来那么 “含蓄”,实则内里暗藏玄机。
他还用力捏了一捏,“嗯!确实,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啊!!!!流氓!!!!”
丁零零像是突然回过味儿来,发出一声刺破夜空的尖叫,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迅速往后缩去,脸蛋涨得通红,红得都能滴出血来,那娇羞又嗔怒的模样,像极了春日里被惹恼的桃花。
“喊个JB,不是你让我摸摸看的嘛,再瞎嚷嚷信不信我削你。”
谢晓峰撇了撇嘴,一脸的理直气壮,仿佛他这举动完全是顺应丁零零的 “要求”,没啥可大惊小怪的。
“我我我,我那是气糊涂了说的胡话,你怎么还真就摸了。”
丁零零又气又急,眼眶里泪花直打转,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只恨自己这张破嘴,没事儿瞎逞强干嘛,这下可好,吃了大亏。
“切,都多大的人了,还当自己是个小娃娃呢?说话不算话。行了行了,别废话了,把车开进树林里藏好。”
谢晓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就像赶苍蝇似的,试图把这尴尬的事儿赶紧揭过去,把心思重新拉回到正事儿上。
“为啥啊?” 丁零零眨巴眨巴眼睛,还是一头雾水,那模样就像个好奇宝宝,打破砂锅问到底。
谢晓峰抬手拍了拍额头,满脸的无奈,凶恶的说到:“你一路上都没长眼睛啊?咱们一路走来,瞧见一个监控了没?怎么临近这精神病院,到处都是监控,你就是再傻,也该知道这地儿不正常吧。”
“可是师兄,精神病院它本来就不正常啊好不好?”
丁零零撅着嘴,小声嘟囔着,虽说这话听着没毛病,可在这节骨眼儿上,怎么就那么让人上火呢。
“说得好有道理啊,” 谢晓峰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地来了一句,“不过下次别说了,还有,丁女士,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把车稳稳当当开进树林藏好后,谢晓峰带着丁零零踏上了蜿蜒崎岖的山路,打算避开那些密密麻麻像眼睛似的摄像头。
手里的指南针稳稳地指着一个方向,目标明确得很,看样子,就是这精神病院没跑了。
此刻,天色渐暗,如一块黑色的绸缎慢慢铺开,将整个山林笼罩其中。
丁零零平日里哪走过这种荒郊野岭的山路啊,四周死寂一般的寂静,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紧紧跟在谢晓峰身后,小手死死攥着谢晓峰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黑暗如同有了生命,张牙舞爪地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像是随时都会伸出无数双冰冷、黏腻的手,把她硬生生拽入无尽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