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既定,就像吹响了战斗的号角,众人作鸟兽散,警员们一个个跟被上了发条似的,各自忙碌起来,那阵仗,仿佛不把这案子翻个底朝天就誓不罢休。
这时,丁零零火急火燎地把谢晓峰拽到一旁,那小脸上写满了担忧:“师兄,你咋就脑子一热答应那赌约了呢?那可是出了名的午夜屠夫案啊!这案子都成‘老大难’了,好几年都没个眉目,难度系数简直爆表,你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嘛!”
“午夜屠夫案?嘿,这名字听起来倒是挺唬人的,咋回事啊?” 谢晓峰挠挠头,在自己的记忆仓库里翻箱倒柜地搜寻了一番,结果连根 “午夜屠夫” 的毛都没找到。
“咋回事?” 丁零零看着谢晓峰这一脸懵的样子,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前些年,其他城市好多警员因为这案子被‘发配边疆’—— 调岗啦!要是容易侦破,能拖到现在?早就该结案大吉。”
原来啊,四年的时间里,东南省很多个城市就跟被恶魔盯上了似的,接连发生多起器官被噶的案件。
“这死者可惨了,内脏被像摘果子一样取走,然后就那么被扔在街上,眼巴巴地等死,那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啊,这事儿瞬间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当地炸开了锅,引起了轩然大波。省委书记都气得拍桌子,直接打电话过来,要求立马破案,那口气,恨不得让警察们马上把凶手揪到跟前。”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准是有人在干贩卖人体器官的缺德事儿,可案子查来查去,就跟在迷宫里打转似的,愣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捞不着。负责这案子的警员们倒了霉,直接被撸了下去,换了一批又一批。”
“就因为侦破进展不顺,受害者家属跟讨债鬼似的频繁投诉,媒体也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大肆渲染,这下可好,硬生生把这案子炒成了一起公众事件,警方的声誉被折腾得够呛,跟被暴风雨洗礼过的小船似的,摇摇欲坠。那大福市警局的组长在内,好几个警员无奈之下,只能卷铺盖走人 —— 调职了。后来,警方又投入了大量的警力,跟撒网捕鱼似的,可这案子还是跟水里的泥鳅一样,滑不溜秋,至今悬而未决。”
“在之后的几年里,这 “瘟神” 似的案子跟会瞬移似的,几乎每年在东南省各个城市乱窜,时不时冒出来几起。这下可好,各个市的一把手都被这案子折腾得焦头烂额,跟热锅上的蚂蚁没啥两样。不少警员因为办事不利,直接被撤了职,那速度,比秋风扫落叶还快。”
“以往这案子都在周边城市兴风作浪,可今天清晨六点,在咱们小沙市中心大街附近,居然也冒出一起类似的案子。”
丁零零说完,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什么?这还四处流窜作案?都这样了还抓不到人?这帮家伙,抓凶手的本事没有,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谢晓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
“是啊!” 丁零零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现在知道事儿大了吧”,“不然今天能开紧急会议?你没瞧见赵局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紧张得不行。我听说,今天早上省委书记亲自打电话给赵局了,那压力,山大啊!”
“哦……” 谢晓峰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袋,“怪不得我来的时候,办公室里好多警员都不见踪影,原来是都为这案子忙得脚不沾地去了。”
“有点意思……”
谢晓峰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睛放光,这才认真翻看起来手中的案件资料。
资料显示,此次死者是一名 38 岁的公司白领,照片上那男人,看着很壮实,浑身散发着阳光健康的气息,跟经常健身的型男似的。
再一看细节,好家伙,内脏脾肾都被挖走了,还有一对眼球也被硬生生地薅了出来,这凶手,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谢晓峰继续翻翻前面的案子,发现都差不多一个德行,有男有女,全都是那种看起来朝气蓬勃、阳光健康的人。
他眼珠子一转,心里就跟明镜似的:这凶手肯定是有预谋、有意识地挑选人群,绝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