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休整,精神大好,起床洗漱后开车去单位。
上午病人相对较多,门诊拿药、住院、门诊检查和住院检查,忙完大概十点二十左右。
“主任,现在不忙了我去输液!”落雪跟小领导请假。
“左姐你怎么啦?”
“我估计是急性盆腔炎,昨天肚子疼的厉害,寒战,四肢无力竟然起不了床,最后躺了一天才好点儿!”落雪笑着回顾昨日病情。
“天,症状那么厉害吗?你老头在家不?寒战的话肯定是体温高起来了!你也是太坚强。”小领导刘洁是检验专业,也知道其中的凶险。
“就我自己!”
“左姐,你好牛!生病睡一天能治疗疾病!哈哈……”面对同事活宝似的性格落雪无奈。
妇科病用药还是要咨询妇科医生。
“王姐,我可能是急性盆腔炎,输点儿什么液体?”
“你?什么症状?感觉?”
落雪把当时情况复述一遍,对方指导用药:菌必治、替硝唑。
“我在葛齐乡的时候也是这个症状,输完菌必治就输的替硝唑,然后浑身痒!”落雪觉得自己有一种过敏。“我用左氧氟沙星和替硝唑吧!”
“嗯,这个也行,赶紧去拿药!”
落雪在药房领药到护理扎液,刚调好滴速王姐走进来,“这么快好了,来,我给你提着瓶子去我门诊吧,人家马上下班!”
“走,你那儿还行,安静又有阳光!”落雪坐在窗户下,左手不能动,右手靠在椅子上。
液体滴答滴答,速度不快不慢而又匀称,绝对安全速度。
正午阳光穿过树叶,散落在落雪身上,明媚而又温暖。
“雪儿,我跟你说个事儿!”王姐面带微笑,欲言又止。
“姐,怎么啦?你说!”
“我给流云打电话了,就在刚才。”王姐说到这里停下来。
“嗯?你提我了?而且他也不高兴!”落雪猜测。
“对,他也满腹委屈!觉得自己东奔西走的没人心疼!”王姐盯着落雪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
“哎,我如果知道就不让你给他打电话!”落雪了解流云的脾气,就像茅坑里的石头,跟别人还好,在落雪这儿从来没有温言软语。
“雪儿,我觉得你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我还跟他说你输液呢!让他有时间看看你来!”王姐最后爆出消息,“她不知道我给你打电话,我自作主张。”
“哎!”说不说又怎么样呢。
“姐,我眯会儿,你帮我看着点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总觉得特别困,不想动,提不起精神来。”
“哎,这还不知道,你上半年出了多少事儿,你承受了多少压力,这都是那股劲儿,孩子在家你就强撑着,孩子不在家就彻底的放松自己,撑不住了。”这些话说到落雪心里。
“很符合!现实和理想总会有一些差距,总是劳心费神!”落雪闭上眼睛。
液体输完下午14:20,落雪趴在桌子上没有睁开眼睛。
“哎呀,我要去厕所,被尿憋的我难受。”落雪急匆匆奔出去
症状比上午好很多,比昨天好太多。
“再输3天,估计就能彻底好转,我又是一条好汉!”落雪在自我安慰,
“雪儿,今天下班还走吗?”
“不想走了,开车太累!又困!”
落雪昨天跟今天仿佛瞌睡虫附体。
一天的时间好很多。
睡觉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开灯。
在黑暗里天马行空可以随便想,不会被打断、打扰,有助于睡眠。
“我是谁?谁是我?我为谁?而谁又为我?”
就像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一样,最终不能完美阐释。
落雪处于浅睡眠状态的时候,电话响起彻底惊醒。
备注“过儿”。
“哎呦!”落雪看到心里紧张。
“你在哪儿呢?”对方话筒传出来。
“单位,心怡开学我不想动。”落雪如实回复。
“你没事儿吧?嗯?”流云询问落雪。
“没事儿!”落雪回答的声音轻飘飘,像水上漂浮的浮萍,无根。
连续输液三天,落雪终于彻底精神。心情跟着也好很多。
在家洗完床单,搞卫生,一边收拾一边听音乐。
流云电话的到来打破寂寞。
“你干嘛呢?”流云的话语似乎有怀疑成份。
“没干嘛,我洗床单。”落雨回复,“竟然敢质疑我!”
这是分开后流云第二次打电话。
“你还生气呢?好好想想房子盖好还是你住的多!我娘他们才几天。”
流云说的理论上是对的。
“可是,你什么主儿都不能做!张口闭口都是你娘说。”我觉得可烦呢。
“你输液怎么不舒服?”流云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落雪说着话。“怎么会有急性盆腔炎?你生活作风有待提高!”
“你说我不检点!是不是这个意思。”落雪是委屈的,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做没做什么我自己不清楚吗?
“不要装的那么可怜!没准儿你都被人家插烂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疾病?”流云半醉半清醒,说话水平太差劲。
“懒得理你!”落雪挂断电话准备休息。
“懂你的人自然会懂,不懂你的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