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华迷迷糊糊的才刚入睡几分钟,浑身血淋淋的白安然便蹦进了他梦里。
她静静的站在他床前,脸上始终挂着一抹宛若百合般纯洁的轻笑,她身上,还穿着属于他的那件白衬衣然后,那件衬衣一点点的开始被鲜红的血晕染开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了一件血衣。
血色辉映下,她面上的微笑,多了一抹妖冶的韵味。
她越靠他越近,直到她轻轻的,细细的吻上他的薄唇他忍不住想逃离,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宛若被点穴一般任由她为所欲为
只是她的唇,在碰触到他唇的那一瞬,她的右手臂却突然断裂她痛苦不堪地抬头,一脸的伤心欲绝:“年华,我好痛我只是想亲亲你”
从噩梦中惊醒的陆年华,背脊一片薄汗。
欧式落地钟上,时间指着凌晨三点半。
一向洁癖的他,顾不上先冲个热水澡,在大床上一个翻身,摸到自己的手机,也不管眼下是几点,赶紧给季如风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种急切想知道白安然目前状况的心情,几乎要吞噬他。
电话连续响了好几声后,终于被接了起来,来不及等待季如风开口,陆年华略显清淡的语调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事情办得如何?”
电话那边的声音,略带几分睡意的朦胧,先是轻“嗯?”了一声,随即似乎明白过来,然后又“哦”了一声,才很淡丢出两个字:“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