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就那么光溜溜、白花花的,被馆长钳制了双手,压在了膝头。
那姿势,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好在如今是暑日,即便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有多难熬。
只是,十分难堪。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逃!”
馆长带着怒气抬手,巴掌犹如铁质的戒尺一般落下。
忽然间,施贺章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凌厉的脆响,一种奇异又让人窘迫的刺痛随之蔓延。
紧接着,连续不断的响声不停传来,而且馆长用的力道越来越大,刺痛成倍叠加。
又是几巴掌下去,施贺章那团娇生惯养的软肉便已红肿不堪。
“饶……饶了我吧……”
曾经的贵公子此刻无助和祈求的目光看着馆长,害怕的说话都在颤。
馆长细细打量了他两眼,眉眼处骨相与生俱来的精致,如若调教好了,难保不会成为风靡左右的男花魁。
施贺章正庆幸馆长终于停了手,忽的,他被人倏然翻了过来,整个人压在了榻上。
红肿的两股不断摩擦着粗糙的床面,火辣辣的刺痛。
馆长突然将他箍紧在怀里,贴着他耳边说道:“你想不想去京城,伺候达官贵人?只要你让我消气,我定让你日后飞黄腾达!”
……
……
灵芝去到正屋时,春梅正讲今日听到的新闻。
“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施宝珠被施家人送去庄子上了。”
“咦?这是为何?”小姐惊愕地问。
灵芝虽没张口,却也跟着竖起了耳朵。
“嘿,这件事情说来复杂。施家对外说送她去庄子上养病,实则却是她跟府中下人暗通款曲被发现,有碍家中其余姐妹嫁娶方面的名声,这才被送去庄子上的。”
“没了名声,又被送进庄子,怕是一辈子回不了郡城了。”
“可不是!这施家人惯会逢高踩低,施小姐去了庄子上,还不知会受怎样的磋磨苛待。”
小姐说道:“唉,我与她斗了这么久,想不到她最后竟得了这么一个下场。”
春梅也道:“这施家嫡系也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先是府中公子失踪,现在女眷又出了事……”
后面灵芝没有再听,垂头去了外间泡茶。
大公子沈玉朝跟萧青云正在堂前下棋对弈。
看到灵芝端着茶具路过,沈玉朝邀她下一盘棋。
灵芝骤然抬头,又瞥了一旁的萧青云一眼:“这……不合规矩吧?”
沈玉朝笑道:“我竟不知,你原来是个守规矩的人。”
见此灵芝也不再推辞,直接坐在了沈玉朝对面。
几局下来,她看清了局势。
原来大公子这个臭棋篓子在萧青云面前拼棋力,早已被杀的片甲不留,想在她这里挽挽尊。
灵芝面不改色,安然对弈。
手执白棋,看似步步紧逼,实际上,不断在给黑棋放水。
话说大公子有点水平,她这放水都放到太平洋了,他还是不赢。
一局下来,终是大公子的黑子胜。
“公子威武!”
灵芝称赞一声,暗暗松了一口气。
萧青云却是挑眉看她:“灵芝姑娘,我观你棋路奇特,不如你我手谈一局?”
“萧公子说笑了,奴婢连我家公子都下不赢,如何敢跟您对弈?”
灵芝正要拒绝到底,却听大公子笑道:“萧兄有眼光,就灵芝的棋艺,除我之外,府中之人几乎没人赢得了她。”
然后他又对灵芝说:“正好,这方棋枰看得本公子头疼,灵芝,那你就替我跟萧兄下吧!”
见状灵芝也不再客气,“既然萧公子想看看我的棋艺水平,我们下上几手也未尝不可。”
灵芝和萧青云相对而坐,双方落子,看似随意,实是子与子之间其势相牵。
灵芝因为高低对萧青云有点成见,并不顾及他的脸面,落子极快,急着一较输赢。
萧青云却似老僧入定,落子缓慢,似守还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