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着好几把火候,身上那些个把柄、窟窿,得想法子补上,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想到这儿。
祁同伟就窝火,旁人穿越都自带金手指系统。
他倒好,快四十的人了,两手空空,再过些年,身子骨垮了,拿什么留住身边女人?
想到这儿。
眉头拧成个死疙瘩,眼神阴鸷得能吃人。
“祁同伟......你魂儿丢哪儿去了......”
对面女人娇嗔地嚷道。
身子前倾,领口大开,一片春光乍泄,祁同伟瞥一眼,心里头微微一动,脸上却波澜不惊。
“咋,嫌我长得磕碜,入不了你眼?”
“我可听说你在汉东养了朵娇花,叫高小琴是吧?”
女人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眼神却犀利得像把刀,“你们男人呐,心里头就装着升官发财,为这俩字,啥都能卖咯,爱情......”
“在你们眼里就是个屁!”
祁同伟眉头一挑。
嘴角泛起冷笑:“哟,您这嘴可真毒,我祁同伟啥时候卖过爱情?”
“说我和陈阳那档子事儿?”
“您怕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顿了顿。
眼神飘向远处,像是陷入回忆,“陈阳他爹陈岩石,打骨子里瞧不起咱底层上来的,毕业就把我往死里踩,一脚踹到小山村司法所,那鬼地方,鸟不拉屎!”
“我为了能跟陈阳有个盼头,脑袋别裤腰带上,主动请缨进缉毒队,好家伙,毒贩子弹跟不要钱似的,我挨了三枪,差点交代在那儿,就挣来个一等功,成了部里表彰的模范,结果呢......”
“梁璐她爹动动手指,我照样困在那山旮旯!”
祁同伟越说越激动。
额头上青筋直跳,“我拖着半条命进京找陈阳”
“电话里那股子冷淡”
“冰得我心都凉透了!”
说罢......
猛灌一口酒,眼神里透着股子狠劲儿,似乎把这些年憋屈全融进酒里咽下去。
对面女人微微一怔。
脸上嘲讽淡了几分,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酒吧喧嚣依旧,可这两人间气氛却陡然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