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这个图案吗?”
我说完,指向前面画壁上的人脸鹰嘴的领导者,“这幅画里的首领,你记得吗?”
陈晓走到近前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好像在青岭山的河道壁画中有过类似的描述。”
“没错,”
我接着说:“或许迁徙到这里的人,正是当年在青岭山建造那些遗迹的人,他们或许是迫于某种原因才辗转至此?”
陈晓认同地点点头,“你说得对,有这种可能。”
我转头看到吴磊在通道一角蹲着,不知在忙些什么,便没多管他——毕竟他的事通常不需要我们操心。
我继续往下研究这些壁画。
画面中,在一位领袖带领下众人来到一扇石门前,那扇门便是起初我们看到的巨大封印之门。
我意识到,我们一直以为石门是单国遗民所造,可现在显然这石门在他们到来之前便已存在。
单国至少在商代就存在于此,所以,这扇大门岂不是可以追溯到上古时期!
我对石门背后到底是什么愈发好奇,超出了任何想象。
这种未知让人脊背发凉,同时内心的冲动也愈加强烈。
我压下内心的澎湃,接着观看后续画面。
其他几帧并无特殊内容,主要是关于当时的政治经济等情况以及与其他部落交流的记叙,可以看出单国在此区域的强大地位。
但一些特别描绘引人注目,河流变得细小、新城被筑建,还有地下隧道的挖掘等。
这些都验证了爷爷的说法,图雅河曾改道。
单国根据这一变化建设新防御城,并打通与旧城之间的路径。
继续往后,整个壁画即将结束。
最后的画面记录的是,那位人脸鸟喙翅膀的领导去世后,人们将他的躯体带进了那扇大石门。
最后的画面上则显示,在首领的 ** 入内后,一种面容细长怪异的存在爬了出来。
那一刻我的心猛地紧缩起来,历史上的单国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悬崖葬群的畸形生物都是这样来的吗?他们又是什么呢?
虽从壁画中获取了大量信息,但仍有许多谜团未解。
我抬头望向前方深邃通道,答案一定就在前方。
虽然路途艰险重重,即便我无数次想着放弃,但既然走到了这里,如果现在停下实在不甘心。
唉,好奇心害死猫!继续走下
图案上积满了尘埃,已经模糊不清。
我轻轻一擦,看到图案的瞬间,心中一阵颤抖。
这个图案和多年前三叔在河岔口刻下的符号惊人的相似,然而又有着微妙的区别。
最明显的是形式上的不同。
眼前的符号更加工整细致,显然制作者花费了大量心血精心雕琢。
相比之下,三叔的那个符号显得粗犷而简陋,只是为了传达某个指示或者信息。
然而,两者之间最大的不同,也是最令我困惑的一点是:眼前这个符号看起来已经存在了很久,痕迹斑驳古老。
这与三叔留下的清晰新鲜痕迹完全不同。
这让我不禁思考:这个符号是什么人留下,代表什么意思?这个人与三叔和小杨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越深入探究,谜题似乎更多。
闭上眼睛稳定了情绪后,我起身继续前进。
就在这时,我感觉身后有什么异样,像是有人在盯着我看。
我迅速转头,用手电筒扫了一圈——除了黑暗和静谧,什么都找不到。
当手电光划过墙壁的时候,我的目光似乎捕捉到洞穴顶端的一个石洞里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
瞬间全身汗毛直竖。
但当我再次用灯光照亮那个方向,黑漆漆的洞里什么也没有。
我不禁心生疑惑,难道是我的幻觉?正在思量之时,一种强烈被人注视的感觉让我再次转身,然而依然空无一物。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这里果然有些不凡。
于是我快步向前追赶小杨他们。
通道很快到了尽头,出现的是两扇紧闭的石门。
我们谨慎靠近,担心这两扇门是否也有类似的陷阱机制。
幸运的是,这两扇门虽然没有明显的封印,但上面的人面甲虫雕刻让人不适,毕竟这些家伙曾经带给我们不少噩梦,伤口仍隐隐作痛。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图案?”
阿美问起文墨。
文墨看了看,回答:“根据种种迹象推测,应该是一位重要人物墓葬的一部分。”
“这么看来是古代君主的陵墓了?”
我心里有些激动和紧张,因为我从未参与过如此高等级的盗墓活动。
这种古墓内的珍贵陪葬品无法想象其价值,尤其对于秦汉前的少数民族首领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