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太心中暗自咒骂,副首领有令不能使用技能牌,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他无奈地想着,第一个进入游戏的为什么非得是这个家伙,真是麻烦。
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心一横,拿起木棍,装作一副决然无畏的样子冲向怪物。
就在怪物的爪子与木棍相碰的刹那,裕太悄悄激活了藏在手心的技能牌。
瞬间,一道炽热的能量从木棍前端涌出,直接击中怪物的爪子。
怪物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发出痛苦的嚎叫,巨大的身躯猛地往后退去。
裕太则顺势装出被怪物打到的模样,身体向后倒去,同时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演技堪称逼真。
怪物看着自己被灼伤的爪子,又望向地上的裕太,满脸的困惑与恼怒,嚎了几声:不是,我没碰他啊,这是碰瓷啊!
它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接着摇了摇头,这种吃了容易流口水。说完,便转身跑走了。
铃木健太急忙跑到裕太身边,焦急地问道:“你没事吧。”
裕太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用虚弱的语气说道:“我……我要死了,替我和乡亲们说,再见。”说完便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铃木健太悲痛地喊道:“裕太!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我不会让你白死的,你放心。”
之后,铃木健太将裕太的“死”化作内心深处无尽的悲愤与坚定不移的决心,全身心地投入到在村子里的深度调查之中。
在村子的大街小巷穿梭往来,每一间房屋、每一处庭院、每一片树林都留下了他探寻的足迹。
他仔细查看墙壁上的痕迹、地面的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线索的角落。
他积极主动地与每一位村民深入交流,耐心地倾听他们的讲述。
他叩开一位老妇人的家门,轻声问道:“婆婆,您可知道村子以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老妇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颤声道:“年轻人啊,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只记得有个叫阿良的年轻人,是个好孩子啊,可最后却被冤枉致死。”
铃木健太心中一动,连忙追问:“阿良?他是怎么被冤枉的?”
老妇人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有人诬陷他偷了村里的宝物,可我们都知道阿良不会做那种事。但当时的村长不听解释,就把他关了起来,还对他用了重刑……”
从村民们或惊恐、或悲伤、或愤慨的话语中,铃木健太逐渐拼凑出村子曾经发生的那场冤案。
原来,阿良心地善良、乐于助人,总是在村子里帮助他人,备受村民喜爱。
然而,不知为何,他被诬陷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
在那个封建迷信且缺乏公正审判的年代,他遭受了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被囚禁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遭受毒打与辱骂,却始终坚称自己的清白。
最终,在极度的绝望与冤屈中含恨而死。
他的怨念如同黑暗中的火焰,在死后不断燃烧、积聚,逐渐侵蚀他的灵魂,化为了这恐怖的亡魂,在村子里游荡,以发泄心中的愤恨与不满。
为了找到化解这场危机的方法,铃木健太在村民们的积极配合与帮助下,一头扎进了村子里那尘封已久、布满灰尘的藏书阁。
他在堆积如山的古籍中仔细翻找,一页一页地查阅那些泛黄的纸张,眼睛紧紧盯着古老的文字与神秘的图案,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超度仪式相关的记载。
终于,在一本几乎快要散架的古籍中,他找到了一种特殊的仪式。
村民们听闻后,纷纷自发地行动起来。
他们依照仪式的要求,四处收集各种祭品与法器。
有的村民从自家拿出珍藏多年的古老香炉、精致的烛台;有的则深入山林,寻找特定的草药与木材;还有的在河边仔细挑选圆润的鹅卵石与清澈的河水。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在村子的中心广场举行了这场庄重而神秘的超度仪式。
广场中央,摆放着一张古朴的石台,上面摆满了各种祭品,有新鲜的水果、香醇的米酒、精美的糕点。
香炉中升腾起袅袅青烟,散发着淡雅的香气。
铃木健太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袍,手持一根散发着幽光的桃木法杖,神情肃穆地站在石台前方。
村民们围绕在四周,手持蜡烛,口中念念有词,为仪式祈祷。
一位大叔紧张地问铃木健太:“这真的能行吗?”
铃木健太坚定地回答:“一定可以,这是我们拯救村子的希望。”
随着铃木健太挥动法杖,口中吟诵起古老而晦涩的咒语,一道道祥和的光芒缓缓从石台上升起,如同一层层金色的涟漪,逐渐向外扩散。
光芒所到之处,黑暗如同冰雪遇骄阳般迅速消融。
那股一直笼罩着村子、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在光芒的照耀下渐渐消散,空气中弥漫的腐臭与阴森被清新的花香与温暖的阳光气息所取代。
亡魂在光芒中渐渐平静,原本扭曲狰狞的面容逐渐恢复安详,它的身躯也慢慢变得透明,最终化为一缕青烟,袅袅升腾,消失得无影无踪。
亡魂的消散,村子的暗处藏匿着一只眼睛。
在无限流大厅之中,极恶成员们姿态各异,有的席地而坐,有的慵懒地倚靠在墙边。
巴比伦紧盯着无限流直播,满脸不屑地吐槽:“简直愚蠢至极,跟灵魂压根扯不上一点关系。”
白玉羊角微微点头,轻声道:“罢了,强行结束吧。那男的也算是尽力了。”
一位极恶成员原本躺着,此刻猛地坐起,激动地嚷道:“那男的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没日没夜地在里面钻研那几本破书,那些书和游戏毫无关联,他就算耗上一辈子也别想出来,还妄图拉着村民搞什么超度亡魂!我从未见过如此愚蠢之人!”
白玉羊角眉头紧皱,低头说道:“下不为例,毕竟这是第一个国家的第一个人,况且他们的首相还是极恶成员,不能太失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