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铭文呵呵笑了一声,这从向婉婉的身边走过去,跟周肆北一块儿走了。
在他们走了之后,这抱着菜单的向婉婉踮着脚,朝着他们张望,见他们上了车,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又攥着拳头放在胸前,“耶”了一声,然后又蹦蹦跳跳地回去干活去了。
跟她一块儿做兼职的那个女生刚才被她抢了去看帅哥的机会,这会儿对她也是有一点儿意见,带着一点儿嘲讽的意思说:“刚才那个帅哥,是你男朋友啊?”
看刚才两个人的相处,那个男人肯定不是向婉婉的男朋友,这个店员就是故意寒碜向婉婉的。
可是没有想到向婉婉竟然没有听出来,还一边抢着干活,一边羞红了脸说,“哪有啊,就是普通朋友而已……之前我在路上受伤,他帮过我。”
本来就是故意寒碜她的店员见她竟然还害羞了起来,这挤出一个笑,不理她了。
周肆北回去的时候,易晚池正光着脚,坐在客厅里头看电视。
他还没有怎么凑近呢,易晚池就闻到了他身上的烧烤味儿。
很熟悉的烧烤味儿……
易晚池见周肆北要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故意眯眼叫他:“老公——”
她这突然出声,周肆北被吓了一跳,问她:“干什么?”
易晚池:“老公,你又去吃烧烤了?”
周肆北并不口渴的,但他还是朝着易晚池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怎么是‘又’?”
果然,他这一坐下,易晚池就攀上了他的肩膀,说:“你上次带两个奶糖回来的时候,身上就是这一股子的烧烤味儿?”
一听还是那两个奶糖的事儿,周肆北都有一点儿忍不住笑了。
直到今天,易晚池还在时不时的给他塞两颗奶糖。
只不过在上次尝了奶糖的味道之后,他确实有那么一点儿喜欢奶糖的味道了。
有时候看到易晚池故意放在桌子上的奶糖,他也会拿上一个,尝上一尝。
就是他想尝的,好像不是单单是那个奶糖味儿。
周肆北也是很长时间没有跟易晚池亲近了。
现在易晚池每天一回来,就回自己的房间,甚至没有像现在这样,攀在他的身上腻歪过了。
这次他非但没有躲,还朝着易晚池偏了一下头,让易晚池的脸颊贴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