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刚要说什么,易晚池真就这么堵住了他的嘴。
易晚池的嘴唇一贴上来,他就尝到了一股子的甜味儿。
周肆北这些天来也不知道从易晚池那里收到多少次奶糖了。
他让他开始一看到奶糖,又或者是一听到奶糖这两个字儿,就会觉得心烦。
可如今……
易晚池贴着他的嘴唇跟他撕磨着,迷离的双眼微微睁开,叫他:“老公……”
周肆北被她摄住了似得,张嘴吻了回去。
他觉得简直是疯了。
直到一颗奶糖都已经化完了,周肆北这才松开了易晚池。
他看着自作自受,有一点咳嗽的易晚池,突然觉得,奶糖的味道,其实也有一点儿不错。
他越是想,越是不安稳。
明知道这是易晚池的蓄意勾引,但他还是有一点弥足深陷的预感。
周肆北松开了她的腰,也站了起来,用了自己刚才想好的理由,出了这个房间。
易晚池这在他走了之后,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又看着放在那里的药箱,打开了。
周野的事儿,到底是暂时又搁置了下来。
家里又新请来了一个保姆,周肆北也又找了一个不靠谱的司机。
小千交由保姆来带,周野,周弋上下车又有司机,易晚池倒是清闲了不少。
这天一到医院,她就看到一家过来求医的三口人依偎着,正睡在大厅的角落里。
她打开了自己的钱包,将钱包里头的那两张100块钱,放到了女人的手里,然后走了。
尉翰林今天就能出院了,尉翰林他老婆,许月婷这握着易晚池的手,那叫一个感激。
她一直夸着易晚池年轻有为,甚至有了那么一点儿要认易晚池当干女儿的意思。
但是易晚池也不是一个平常姑娘,认干女儿这种事情,总要看一下她的意思。
许月婷也不好说的太直白了,省的到时候双方都尴尬。
易晚池这也是随便糊弄了过去,只说这些都是自己应该的。
许月婷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说:“这月的月尾,我们家翰林正好是整50岁大寿,易医生,到时候您可一定要赏脸过去啊!”
易晚池虽然是周肆北的妻子,但是从来没有被周肆北带着,出席过任何公共场合。
至于原因,前几年这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头,倒是传出来一些。
只是周家到底是想维护自家颜面,辟谣了外界的“谣言”。
说易晚池跟周肆北也算是门当户对,哪至于闹出那些事情来。
这亦真亦假的,谁都说不清楚。
再说这又过了这么多年了,周家又一向家风严谨,如今倒也没有什么人再谈及周肆北跟易晚池当年的事儿了。
但周肆北从不带自己的妻子露面这件事情,确实是事实。
易晚池表示,到时候有空的话,一定会过去的,许月婷这才总算是放过了她。
易晚池走了之后,许月婷这还一直追着她看,说:“翰林,她真的没有跟她家里那位,说你在他们医院做了手术这事儿吗?”
尉翰林现在对易晚池,那是满意的不行,“别说周家了,外界谁也不知道我手术这事儿,唉,不管怎样,这事儿也算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