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长和战士们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然后悄悄地向破庙靠近。
“行动!”赵连长一声令下,战士们猛地冲进了破庙。
“不许动!举起手来!”战士们大喊。
破庙里的土匪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一跳,纷纷举起了手。陈怀仁也被战士们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陈怀仁,你这个叛徒,你还有什么话说?!”李位怒视着陈怀仁。
“我……我……”陈怀仁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
“把他带走!”赵连长命令。
经过审讯,陈怀仁交代了他勾结土匪,破坏南泥湾生产建设的全部罪行。原来,陈怀仁一直对吴龙怀恨在心,认为吴龙抢了他的风头,夺走了他在南泥湾的地位。
于是,他便暗中勾结了附近山上的土匪,试图通过破坏活动来打击吴龙,破坏南泥湾的生产建设。
当赵连长在紧急召开的军民大会上,宣布了那个勾结土匪、破坏南泥湾生产建设的幕后指使者是……技术员陈怀仁.
所有人都震惊了,会场上顿时一片哗然,大家议论纷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安静!安静!大家听我说!”赵连长大声喊道,努力维持着会场的秩序,
“我知道大家都很震惊,但这是真的!经过我们的审讯,以及确凿的证据表明,陈怀仁因为私欲和对吴教员的嫉妒,暗中勾结了附近的土匪,试图破坏咱们南泥湾的生产建设!特别是咱们的试验田和公共食堂,都是他破坏的目标!”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陈怀仁竟然是这种人!”
“他平时就对吴教员的‘新式种地法’阴阳怪气的,没想到竟然真的做出了这种事!”
“太可恶了!一定要严惩他!”
……
战士们和老乡们群情激愤,纷纷指责陈怀仁的卑劣行径。
吴龙站在人群中,心情十分复杂。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以来对他的工作表示“质疑”的陈怀仁,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同志们,乡亲们,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
吴龙走上前台,说道,“陈怀仁的事情,确实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它提醒我们,即使在我们的内部,也可能存在着敌人,或者被敌人利用的人。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保护好我们的劳动成果,保护好我们的南泥湾!”
“吴教员,您说得对,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防止坏人搞破坏!”李位说道。
“不过,大家也不要因此就互相猜疑,搞得人人自危。”吴龙担心事态扩大化,连忙安抚众人的情绪,
“我们要相信组织,相信赵连长,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同时,我们也要相信,我们大多数同志和乡亲们都是好的,都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建设好南泥湾的。”
“吴教员说得对,我们要相信组织,相信赵连长!”赵占魁也站出来,
在吴龙和赵占魁的安抚下,大家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
“吴教员,赵连长,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李位问道。
“当务之急,一是要彻底肃清陈怀仁的同伙,消除内部隐患;二是要加强防范,防止敌人进一步的破坏活动;三是要继续推进生产建设,不能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会后,赵连长立即行动起来,对陈怀仁的同伙展开了深入调查。很快,几个与陈怀仁有密切联系的人员被揪了出来,他们都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表示愿意悔改。
经过这次事件,吴龙的心中有一块石头没有落地。他知道,敌人的破坏活动不会就此停止,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地阻止南泥湾的发展。
“看来,我们必须加快发展步伐,尽快提高南泥湾的实力,才能更好地应对敌人的挑战!”吴龙心想。
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麦收时节,南泥湾的田野里一片金黄,沉甸甸的麦穗压弯了腰,预示着又一个丰收年的到来。战士们和老乡们挥舞着镰刀,将一捆捆成熟的麦子割倒在地,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然而,这丰收的喜悦背后,却也隐藏着一丝忧虑。虽然“新式种地法”让粮食产量大幅提高,但传统的脱粒方式却成了制约效率的瓶颈。
打谷场上,几头犍牛被蒙上眼睛,吭哧吭哧地拉着沉重的石碌碡,一圈又一圈地碾压着麦秸。战士们和老乡们则拿着木杈、扫帚,不断地把麦穗摊开、翻动,再把脱粒后的麦秸清理出去,整个过程既费时又费力,而且效率低下。
吴龙看着眼前这热火朝天的景象,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他知道,这种传统的脱粒方式,已经跟不上南泥湾发展的步伐了,必须想办法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