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从怀里掏出一块拼好的玉佩递给她,张朝雨愣了愣。
看着她半晌没有动作,齐铁嘴心里难受。
狗狗垂头,要是身后要是有尾巴的话,现在一定已经耷拉到地上了。
张朝雨伸手拿起其中一块玉佩,留了一块在齐铁嘴手里。
“这块不错,归我了。”
齐铁嘴看着她,绷不住的一撇嘴,直接趴在张朝雨身上哭。
“我......我还以为......以为你嫌弃我。”
张朝雨听着他蒙在被子上,一边抽泣一边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伸手揽住他的肩膀,轻轻地拍着他。
“我是嫌弃啊。”
声音传进齐铁嘴的耳朵里,他僵硬了一会,又开始大哭,手臂搂着张朝雨不动。
“所以等我好了就带你锻炼,你之前答应我的。”
齐铁嘴闷闷地嗯了一声,终于消停了。
情绪大起大落之后人就容易犯困,张朝雨轻轻地拍着齐铁嘴的背,看他好一会也没动,手指撩开他的头发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把眼镜摘下来放到一边,垂着头看着他的睡颜。
没睡多久,张副官就带东西来到红府了。
一进来就看见齐铁嘴趴在张朝雨身上睡的正香,如果忽略他发红的眼睛和鼻子,这就一定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爬床计划。
张朝雨捏了捏齐铁嘴的脸,把他叫醒。
一睁眼就看到张副官的一张大脸正在他面前,“八爷,睡得可好啊?”
齐铁嘴抬起头看了看张朝雨,张朝雨把眼镜递给他。
“小姐,这是佛爷派我送过来的,让您留在这里养伤,还有一封北平寄来的信。”
张朝雨打开信,是尹新月寄来的,鹿活草现在就在新月饭店。
“你去和你家佛爷说我要去趟北平。”
“小姐,你身上的伤不宜远行啊。”
齐铁嘴一听也急忙说道,“是啊,你伤这么重,还去那么远做什么。”
“之前我让北平那边帮忙留意着鹿活草的下落,现在有消息了,就在北平。过两日是新月饭店的拍卖会,必须给到场参加。”
“我去一趟吧,既然是为丫头找的药,没道理让你受着伤还要来回奔波。”
二爷拉着丫头走了进来,“这几年你为了丫头的身体花费了不少心血,我二月红欠你一份恩情,他日若有需要,你尽管提。”
“我给丫头看病也因为丫头是我的朋友,二爷不必如此挂怀。”
“朝雨,这次北平我和二爷去就好了,你就在 这里踏踏实实的养伤,等我们回来。”
张朝雨看着面前的几个人,笑了笑,“好,那这次我就在长沙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