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女孩闭着眼体会着自己传入的法门，陈长生这才对着一旁的闲汉道：“刚才听老哥说这内城乃是修士聚集之地，请问这内城是在何处？”

“当不得仙长这么称呼，小人名唤曹田。”闲汉曹田想了想道，“内城乃是清凉城最里面，还有个城中城，而清凉城的城主府正在内城之中，只是我等凡人未得城主批准不得踏入期间。”

陈长生不由的心中一动，这清凉城城主应该是清微宗任命的，正好可以让这位城主通知下妙玉真人，不然有着清微大阵在，自己不要说去清微宗，就是想上清凉山脉都要闯个阵，不过估计也闯不过去，而且太过于麻烦。

“仙长是要去城主府吗？”曹田的神情中很是激动地问道。

陈长生不知道这大汉何意如此激动，但点头道：“是的。”

“噗通。”

只见曹田猛地跪在了了陈长生面前，激动地道：“仙长，小人有个闺女，三年前，城主府来外城，选资质好的女子，说是只要在城主府做三年的侍女，就可推荐到清微宗做个外门弟子，只是如今已过三年，小人却不知闺女如今如何了，又无法去得内城，能否请仙长帮小人打听一二。”

陈长生还以为什么事呢，不过是打听一个人，很是爽快地道：“此乃小事，我应下了就是，等去了内城，自然会帮曹兄打听一二，再告知曹兄，如何”

曹田大喜道：“多谢仙长，多仙仙长，还请仙长得知，小女如今芳龄十六，名为曹婷婷，有劳仙长。”

陈长生点了点头，算是记下了，看了看繁华如织的街道，却忽然失去了逛逛的兴致，不由得道：“既然如此，那我这就前去，少则一两日，多则三五天，哪怕我不前来，也会让人把消息送到你手里。”

“好的，仙长慢走。”曹田满心欢喜的应了下来，看向还在闭目沉思的小女孩道，“小月，仙长要走了，快，跟仙长道个谢。”

叫小月的小女孩忽地睁大眼睛看向陈长生。

说完，陈长生重新站直了腰，他忽然间明白，他离凡人很远很远了，世俗凡尘明明就在眼前，却总感觉有层薄膜，很是疏离，格格不入。

“哥哥！”

当陈长生想迈开脚步的时候，只觉得裤腿一紧，耳边传来弱弱的声音，不用猜，却是被这小女童缠上了，不由得苦笑的看向小女童道：“哎，小妹妹，我真的没什么能教你的，而且修仙也并不是你所想的是一条康庄大道，好了，我该走了，或许有缘，我们还能再见。”

“哥哥！”小女孩并没有依言放开，反而双手更是抓紧了陈长生的裤腿，是抓的那么紧，仿佛抓着未来。

“哥哥，小月会做饭，会洗衣服，哥哥，城主也是仙人，他都需要侍女，小月可以给哥哥当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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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女孩那用尽力气握着的手变得苍白，那焦急担心的神态，那双泫然欲泣的双眸，陈长生忽然有些心痛，不由想起了小时候，喊着父母想要个小妹妹的情况，仿佛忽然间，时空倒转，所有的往事都历历在目，仙人，长生，猛然间觉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