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痒让她忍不住时时刻刻的都想挠几下,痂掉落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粉色。
“又在挠,小心留疤!”
刚刚开始的几天,沈时安始终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才敢偷偷的进来。
即使自己说了那么重的话,依然没有打消对方的心思,现在直接正大光明的每天来医院打卡。
看到姚贝贝默默的将耳朵边的助听器拿了下来,沈时安知道这是不想搭理自己的讯号。
只能默默的拿出去疤的药膏,轻轻的抹在结痂的地方。
其实上天真的偏爱了这个男人,给了他优越的出身,出生在军人世家,爷爷更是开国功勋,爸爸是着名的军队司令。
就连他自己也是华国建国以来最年轻的少帅,完全没有依靠家里,凭借自己的能力在人才济济的部队闯出了一番天地。
低头给自己抹药的时候,正好可以看见男人的睫毛又密又翘。
手上的肌肉就仿佛最流畅的线条,泛着古铜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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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经过医生的检查,已经可以出院了,回去好好休养休养就行。
至于回哪里去就是一个问题,民宿那里,姚贝贝肯定是回不去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沈时安那里,说不准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和白月光言舒在一起。
她还是不要做一个电灯泡的为好,免得打扰人家的生活。
不要怪她多想,之前这样尴尬的一幕不是没发生过。
那个时候鱼鱼还没有出生,但是因为怀孕,沈母就让她辞了工作,整日待在家里。
沈时安一出任务就得十天半月的时间,言舒尝常常上门陪沈母聊天。
有的时候甚至直接让对方留宿,睡在沈时安隔壁的房间。
言舒从来就没看的起自己过,每次见到自己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从来就没有想过最终嫁给沈时安的会是她。
就算她和沈时安两个人已经领了证,是被法律承认的关系,言舒还是经常来到家里,当着自己的面和沈时安亲近。
有一次更是过分到言舒竟然穿着自己的睡衣在自己家晃悠,而对此这一切沈时安和沈母全都当作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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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沈时安看着姚贝贝的态度坚决,也不敢逼得的太过分,只得安排了一个发小的酒店,各方面的设施都比较安全。
最终沈时安直接大手一挥直接交了一个月的房费,虽然知道自己住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但是毕竟沈予也是沈时安的儿子。
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受伤,从民宿离开,所以让对方出点血一点也不觉得理亏。
“贝贝,你先在这里住着,鱼鱼那边我已经狠狠地惩罚他了,改天我就带他来给你道歉,你不要难过,至于李主任那边应该就快要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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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回应沈时安的只有一扇门,为了避免他再说些什么别的话,耽误自己的时间,所以赶紧趁对方不注意,把沈时安推出了门外。
在医院的好几天,因为手脚不方便,所以一直都是简简单单的擦拭下,好不容易回来了,得好好洗洗自己身上的灰尘。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浴缸边上的手机传来叮咚一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