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头,一脸温柔的看着谢轻语,轻笑着问道:“怕不怕?”
谢轻语抿了抿樱唇,唇间吐出一个字:“怕。”
云天河笑了笑,又问:
“怨不怨我?把你带到这么危险的境地。”
谢轻语黑长的眼睫毛,轻轻忽闪了两下: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来参加这个同学聚会。”
“如果不来参加这个同学聚会,你也不会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我有什么资格怨你?”
她往云天河身边靠了靠,柔声道:“应该我问你才对,怨不怨我?”
“怎么可能会怨?”云天河用手指刮了刮谢轻语挺翘的鼻梁,“得妻如此,你就是要捅破天,我也陪着你!”
看着云天河和谢轻语依偎在一起,旁边的张若琳,眼里写满了羡慕。
她往云天河和谢轻语身边靠了靠,歉然开口: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我执意叫你们来参加同学会,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谢轻语拉住了张若琳,佯怒道:
“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再这么见外,我就真生气了。”
张若琳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点头道:
“好,我不说这些了。”
谢轻语向云天河道:“咱们报警吧?”
云天河摸了摸她的头:“不用担心,我能解决。”
不远处的吴培光,直接嗤笑出声:“还踏马装呢……”
话音没落,他的表情就凝在了脸上。
因为,大步走到云天河近前的胡彪,竟然双腿一弯,跪倒在云天河面前。
场中那些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红姐和贾总等人,嘴更是张得能塞得进去个鸡蛋。
打死他们都不相信,竟然会看到这样一幕。
胡彪那是什么样的存在?
云天河又算个什么?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时间,场中所有人,都懵逼了。
包括谢轻语和萍姐这两个,云天河和胡彪身边的亲近之人,都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吴培光实在是想不通,忍不住开口道:
“彪爷,这小子只不过是我同学家招的赘婿,平时就在她家的家具厂里看大门。”
“我那个同学家,也并没有什么牛逼背景,您……”
胡彪听得心烦,冰冷目光直接刺向吴培光:
“再特么聒噪,信不信老子让人捅了你?”
感受到胡彪眼中的寒意,吴培光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废话了。
他知道胡彪不会来虚的,说捅他,就肯定会捅他。
捅人这种事,对胡彪这样的存在,又算是个什么大事了?
胡彪看向云天河,恭声开口:
“云先生,之前都是我不对,不该冒犯您。”
“希望您能出手,帮我和我那帮弟兄们治治伤……”
“这个人情,我胡彪肯定还!”
说完,胡彪就一个头磕在了地上,“嘣嘣”作响。
云天河瞥了眼萍姐那些人,呵呵道:
“我倒是想帮你,可是他们要弄死我呀,我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