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上官妖娆见惯了各种场面,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心里一着急,上官妖娆就觉得浑身发痒。
同时,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了很多风团。
其实不只是暴露在外面的皮肤,她的风团只要起来,就会迅速遍布全身。
有时候,甚至还会呼吸困难,腹痛难忍。
那是因为,严重的时候,她的喉部和胃肠道,也会有风团样表现。
上官妖娆忍不住想挠,但是又觉得在人前不雅,只能强忍着,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又起荨麻疹了?”魏鹏程开口道:“都说了,你不能紧张,也不能着急。”
他起身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带药了吗?没带的话,我这里有。”
上官妖娆摆了摆手,从随身的坤包里,取出一个和魏鹏程手里一模一样的瓷瓶,倒出几粒绿豆大小的黑褐色药丸,服了下去。
魏清和开口道:“上官董事长不用紧张,感情这种事情,自然不可能勉强。”
“昨天你说要我们悬壶斋的传家宝当聘礼,老夫今天早上就让鹏程亲自送来了,足以表明我们魏家的诚意。”
“你也不用急着答复,老夫会给你时间考虑。”
说到这里,魏清和抚了抚颌下的胡须:
“不管你最后怎么决定,你的顽固性荨麻疹老夫都会负责到底,这点你不用担心。”
云天河撇了撇嘴:“上官董事长患得是顽固性荨麻疹?我看不见得吧。”
见云天河插嘴,魏清和顿时面露不悦,重重冷哼了一声。
魏鹏程则直接斥骂出声:
“给你脸了是不是?”
“敢在我父亲面前大放厥词?”
上官妖娆柳眉挑了挑,没有制止魏鹏程出言不逊。
没有起过重型风团的人,绝对想象不到,她此时有多难受、多心烦。
也就云天河是她的救命恩人,换了别人,敢在这个时候“捣乱”,上官妖娆早就让人把他赶出去了。
谢轻语在桌子下面,悄悄扯了扯云天河的衣服。
虽然云天河告诉她,想起了一些关于医术的事情,但是她并不认为,云天河的医术,就能强得过被称为河东神医的魏清和。
她害怕云天河继续“捣乱”,会触怒上官妖娆。
云天河顺势牵住了谢轻语的手,笑了笑说:
“没碰到就算了,既然碰到了,总不能任由上官董事长被误诊!”
“闭上你的臭嘴!”魏鹏程勃然大怒,“你算老几?竟然敢说我父亲误诊!”
魏清和毕竟活了大几十岁,养气功夫要比魏鹏程好得多。
他没有像魏鹏程那样暴跳如雷,只是嗤笑一声,一脸不屑的看着云天河,道:
“不是荨麻疹?”
“那你给上官董事长诊断诊断。”
“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见。”
魏鹏程冷笑道:“班门弄斧,简直可笑。”
云天河淡淡瞥了魏鹏程一眼,没有理会。
他看向上官妖娆,问道:“这种症状,有多久了?”
“大半年了。”上官妖娆叹息一声,道:
“冷热刺激、紧张或者着急,都会起满全身。”
“最难受的时候,我甚至想过一死了之。”
云天河道:“你把双手反转,放到桌子上。”
上官妖娆服了药之后,症状渐渐缓解,也没那么烦躁了。
她依言把双手放到桌子上,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是要给我诊断吗?怎么开始看手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