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里的突然不由得牵起了另外一条线……他私下进行人口买卖,朱末杀的那三个社会青年也曾拐骗过妇女儿童,他说的我背后的人不会是……朱末吧?
我一肚子疑问想问呢,苏然就先上头了:“嘿,你怎么能不做呢,太师千金也是我石家儿媳妇,我自家儿媳想留便留想卖便卖!赖老大,让你来掌个眼,你还先怂了!”
我算看出来了,这个苏然不是胆子大,而是单纯的愚昧无知,脑子里一根筋,一个字“蠢”,蠢到让人无力吐槽,妈呀,我厌蠢症都犯了。
“若不是家里实在青黄不接了,今日我也不会冒险上你这儿来掌眼,结果一掌就掌个狠角色,苏然,我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如此坑害于我?”
赖老大紧张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也不忘回怼苏然。
本来成竹在胸的苏然被赖老大这一茬接一茬儿的话给说的信心大打折扣,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了,一时半会没接上话来。
趁这个机会,我也不管自己是什么造型,站起身来,跳到赖老大身边,抓住重点就开问:“赖老板,一个月前,调戏我的那四个人,你认识吧,别说不认识,我听见你们打招呼了,你告诉我,他们那天去茶棚是偶然还是有人安排的……?”
如果有人安排,赖老大一定知道,他们招呼打得太自然,前者后者都做的一种生意,保不齐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最主要的是,茶棚里那么多座位,偏就坐在我们那桌旁边。
赖老大脸上一抹干笑,神色很是慌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到茶棚喝茶何须安排,想喝便喝了。”
“你别给我装傻,他们当时虽然点了汤饼和茶水,你满口答应,却什么都没给他们上,后面的人要灭口,他们四个人都死干净了,就剩你了,现在就算你把自己的嘴缝起来,对方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只是为了诈赖老大一下,扯到生死上,赖老大的心态瞬间就崩了:“姑奶奶,你都已经猜到了还问我做甚……,程老二,吴老三,还有徐家两兄弟本不用死的……。”
我不知道自己期盼的是哪一种说法,但就在赖老大作肯定回答以后,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表情逐渐僵硬……。
专门找精神小哥来引我们上钩,用完就灭口也不会有人怀疑半分,可是本不用死,是什么意思?
脑子里千丝万缕,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我甚至没有勇气追问他是什么人做的这种安排,事情似乎已经很明朗了……。
让我找到馥儿,又不让我认出她。这个真馥儿身上绝对还有大秘密,我现在有点怀疑自己把馥儿交给朱末单独照顾到底是对是错。
苏然沉浸在自我怀疑的世界里,没听到我们的对话,好一会儿,才思绪回笼,应该是想通了什么,她扯住赖老大:“赖老大,你看这小姑娘我捆也捆了,也没见她身后有人来寻我算账,想是你多虑了些,今日你且先看看,日后倘若有何后果,我苏然担着。”
她也没说错,这次出门,靳惜绪是清楚的,在他那儿我还挂不上失踪的号;朱末在别院照顾不言;荒婪回婪音府了,估计这会儿还在路上;出门的事没有预告给黎昱,沉奕沉临也指望不上,我背后,现在空无一人,赖老大的确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