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昱的母亲,那就是当朝太后。
“嗯,我知道了。”
看黎昱的表情大概还不是很想走,他看了我一眼:“若微,你在此处休养几日,我再送你回家。”说完便抬脚离开了。
“别走啊,我真的不是靳若微,求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我伸手拉黎昱,强势为自己做最后的辩解,可是他越走越远,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那个叫浔的少年却还杵在门口盯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然,他和黎昱同称“母亲”,同父同母,还是同父异母?
浔,黎浔。
不是说太后有事吗,怎么还不去关心一下,在这看着我又不能解决事情。
“你刚才说英语日语西班牙语?”黎浔的脚步随着他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说倒是说了......。”可是现在这个不是重点。
“你是哪里来的,怎么来的?”他又问,说话间人已经在我面前三十公分处。
话一出口把我吓了一跳,他怎么会这么问,就因为我说了一个他们听不懂的词语么,而且他也不像刚发现我在这里的样子,很明显是知情人,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从婪音府,被人扛来的吧。”想起昨晚的黑衣人,对,是被扛来的。
黎浔斜着眼无语地看我:“你不是这个朝代的人。”
“你怎么知道?”
我惊讶的望着他,英语日语西班牙语还是暴露了惊天信息吗?
黎浔斜眼看了一眼放在我身旁的小包袱道:“你包里的钢笔漏出来了。”
我回头看了看那漏出半截的钢笔,有些被吓到了,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知道钢笔的人能是正儿八经的古代人吗?
只见他尚还青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他看着我轻轻的说:“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爸妈了,我来这里已经四年了,找不到回去的办法,已经回不去了。”
我不可思议地捂住嘴巴,指着他:“你、你也是……?”
他不置可否,但我差不多已经确定。
明明是不认识的人,我却有种想哭的冲动,眼前的陌生人啊,也是我在这里最熟悉的人了。
“就凭我说的英语日语法语?我一个音标都还没说出来,你就这样认定我的来处了?”
就凭钢笔和几个语言系统的称谓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我和黎浔坐在方桌边上,聊完现代的种种故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了眼前的境况。
“你和黎昱是什么关系?”
黎昱也是穿越来的?
可黎昱和靳若微那么熟,难道他已经穿过来十几年了?
黎浔看了一眼黎昱消失的门口,说道:“他是黎浔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