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棠悄悄伸手握住了陆引鹤的手,她手心的温暖一下冲淡了他指尖的寒意,陆引鹤扭头看去,只见她脸上的笑意浅浅,温柔又坚定。
“我帮你?”
陆引鹤沉默了一会,哑着声音点头应了一声:“好。”
谢晚棠脸上的笑意微敛,看向何木吩咐道:
“何木,打探清楚他们究竟来了多少人,以敲诈勒索我为由,全部给我丢进顺天府的大牢里去,表少爷没考完殿试之前,这群人都不用出来了。”
“小姐放心,小的保管办得妥妥当当的。”
何木也不是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守着黑刃的,这房子四周暗处还安排了四五个人蹲守着,为的就是谨防有什么突发意外,他一招手,那些人就从四面八方冒出来了。
“小姐,您先回府,这里事情交给小的几个就行了。”
谢晚棠点了点头,被陆引鹤扶着上了马车,他自己则骑上了一旁的马匹。
在跟谢晚棠没有走过长辈的明路之前,他都不曾与她同坐过一辆马车,他不希望因为这些小事,而损害了谢晚棠的名声。
不过离开之时,陆引鹤心中的那股郁闷之气已然消散。
被人护着的感觉,原来这么好。
何木目送着马车离开后,直接将那个人提溜进院子里,一通‘好言相劝’,不过片刻,那人便将事情招了个底掉。
何木带着人去到城南他们落脚的院子,直接将人拿住,按照谢晚棠的吩咐,将人丢进了顺天府的大牢里,没有三五个月都别想出来了。
事情办妥后,何木便回了谢府找谢晚棠禀报这件事:
“小姐,一共三男两女,据交代,都是表少爷的远房堂亲,在淮安的时候知道表少爷卖了祖屋,得到了一大笔钱,这才追到京城来的来京城已经大半年了,一直在找寻表少爷的踪迹。”
“知道表少爷跟谢府有亲戚关系,但因为顾忌谢府所以不敢找上门来,便一直在谢府外轮流蹲守着,直到今天才找到机会跟到了别院附近,他们带来的银子都花完了,所以这才昏了头直接冲上了拦住表少爷,想通过威胁表少爷让表少爷把卖祖屋的银子给吐出来。”
谢晚棠听完,脸色也阴沉得有些可怕,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冷冷交代道:“何木,去打点一下顺天府的衙役们,让他们好好照顾那几个人,我不希望以后再在京城见到他们。”
“小的明白。”何木低头应下。